“该死的钟布柳,真是丢我天心道的脸!”
“可恨至极!”
李天行咬牙切齿的说道。
输掉比斗不要紧,但以这种狼狈逃窜的方式直接认输,这就让李天行无法容忍了。
这家伙对脸面看得极重。
钟布柳丢天心道的脸,就等于丢他的脸!
李天行又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他甚至都打定主意了,等比斗结束,好好收拾着钟布柳!
“失策了,首战不该派钟布柳出战的!”
“他是外聘师者,终究不可能为我天心道死战!”
一旁的董步义摇了摇头,苦笑道。
出战策略,自然是他和李天行一同定下的。
当初,他们之所以派钟布柳打首战。
纯粹是抱着对方是外聘师者,可以消耗一下隐月宫的有生力量。
反正,一个外聘师者,死了也不心疼。
但两人或许都太过膨胀的缘故,疏忽了人性这一点。
钟布柳又不是天心道嫡系师者,他凭什么会给天心道出死力?
只能说,这一次李天行、董步义俩人弄巧成拙了。
钟布柳灰溜溜的回到了天心道阵营。
迎接他的是一道道愤怒、鄙视的白眼!
钟布柳见状,愣了一下。
旋即,心下也生出了一丝怒火!
我好歹也是替天心道出战,甚至要不是反应快,都差点死在擂台上。
你们不安慰一下也就算了,有必要这么鄙视我吗?
凭什么啊!
凭什么让我替你们天心道抛头颅洒热血?
我拿的只是微薄的俸禄,又不是你们天心道养出来的!
自觉委屈的钟布柳,心下渐渐做出了决定。
他决定等比斗结束后,就退出天心道。
事实上,这些年他已经隐隐感觉到这天心道不似正派,说起来他和天心道嫡系师者们,平日里也是格格不入。
现在既然意识到呆的不愉快,那还不如索性离去呢!
作为一名王师,他哪找不到饭吃啊?
无非就是俸禄多少问题。
擂台上。
宋诗有些措手不及。
他傻傻的看着钟布柳窜下擂台后,才反应了过来。
这倒不是他反应迟钝。
实在是钟布柳逃的太快,以至于让人都有些懵逼。
按道理,这钟布柳多少还有一战之力。
不见到那些奇门机关被毁后,立马就输掉。
事实上奇门机关师若不能瞬间布下机关,又配称得上奇门机关师?
这个流派之所以难缠,不就是奇门机关师挥挥手便能布下密密麻麻的机关,让人防不胜防么?
他的忽雷幼崽虽然牛逼,却也不至于牛逼到这种程度。
一个天雷召唤,就让一名奇门机关师者狼狈认输!
摇了摇头后,宋诗吹了声口哨,将还在撒欢的忽雷幼崽召唤了回来。
他翻手掏出一枚“坚果”,奖励了忽雷幼崽一波。
而后,才施施然的下了擂台。
此战,隐月宫获胜!
比斗的结果,出乎了很多人的预料。
在观战的师者、修士们眼中,这次的文斗,怎么也得是天心道碾压隐月宫才是。
但谁想……首战竟然是隐月宫拿下了!
这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隐月宫有点东西啊,难怪敢向天心道发出文斗邀请!”
“是啊,我本以为隐月宫此举是脑子犯抽了呢,谁想……人家还真有那底气!”
“得了罢,也别把隐月宫吹的太离谱,这宋诗是隐月宫除两位帝师外,最强的师者了,他赢一次,再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