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们就是随便跟着一个人，恰巧遇到你而已。”

程勇不上当，只说是偶然遇到江歌瑶。

江歌瑶早就做好了他不说真话的准备。

“我可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珍惜，可别怪我哦。”

江歌瑶将自己最新炼的痒痒粉拿出来，她打开盖子，想要再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

“可不要小瞧这个小瓶子，等下你们就算是哭着喊我，我也不会给你们解药的。”

没别的原因，解药太贵了，给他们吃浪费。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程顺看到江歌瑶手里的药瓶，眼睛瞪得大大的。

“好东西。”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我数三下，如果你们不开口，我就当你们默认了。”

“3，2，1……”

江歌瑶作势刚想将瓶子倒下去，程顺就开口说话了。

“别，我说。”

事到临头，他知道，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你敢说我就杀了你。”

程勇看着程顺，眼中一闪过杀气。

“我凭什么不能说这个主意又不是我们出的，三个人都有份，你要替他扛着，让他一个人过好日子，凭什么？”

程顺没想到自己的兄弟，竟然要杀了自己。

“说和不说我们都会死，干嘛要卷进来另一个人。”

程勇知道江歌瑶不会放过他们，他不想再将成大卷进来。

“她会用毒，就算死也要死的痛快点。”

程顺就想死的痛快一些，早死早托生。

“你看的还没有他看的明白，早说我早送你们上路。”

江歌瑶着急回家，之前说酉时回去，要是回去晚了，她可就失言了。

“是万宝阁的成大，他是我们的内线，当有人在万宝阁出售了大量的货物，身上有大量的灵石，他就会给我们暗中传信，我们会跟着那个人，将他身上的灵石全部抢了。”

事到如今，索性程顺交代个一干二净，事是三个人做下的，他们三个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没道理这个锅要他们两个人背，当初可是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也不算违背誓言。

“被你们抢了的人呢？”江歌瑶接着问。

“杀了。”程顺淡漠的道。

做这件事情自然不能留活口，斩草除根是必须的。

“你们一共害了多少人？”

江歌瑶看他们身上的血气很浓，手上不止沾了几条人命那么简单。

“不多，只有四个人，你是第五个。”

程顺干脆破罐子破摔，将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交代了。

“不止，你们身上血气浓的，手上至少有几十条人命。”

江歌瑶怕他们说谎，又继续逼问。

“我弟他没撒谎，万宝阁我们的确只做了四人，其他都是之前犯下的事，至于究竟是什么事，和这件事无关，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