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肉身我还不了解?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感受的到。咦?怎么说到这个话题,我的右眼老是跳?左眼财,右眼……”
第二天陆风满心惴惴的一大早就去找路子鹤,当看到路子鹤的时候,他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怪了,我说那种感觉从哪里来的?当初把修真门托付给这小子,这臭小子不会坑我吧。”
“老祖,您在嘀咕什么呢?”
“哦哦,没什么,早啊子鹤,呵呵。”
“老祖早!”
“子鹤啊,我正要问你个事。”
“老祖,何事,您问吧。”
“子鹤,那个……我是想问,当初我的丧事是你帮我办的吧?”
陆风问出这话以后,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却就是说不上来。
“师祖,这说的哪里话,您说笑了,这可不是活得好好的,我们怎么会给您办丧事呢?”
“你们没办啊?”
陆风眉头都快拧到了一起。
路子鹤摆手道:“当时那个情况,我们哪里敢办,如果让别人知道老祖您已经死了,那修真门或许当时就没……”
“然后呢?我的肉身呢?你们没管啊?”
陆风感觉事情不妙,也许是想太多了,自己当时的尸体不会是没人收敛吧,如果是那样,那就悲催了,荒郊野外,早化没了。
“哪能啊?子鹤安敢做出如此欺师灭祖的事,我们几个当时就收敛了您的尸身,虽然对外我们不能为您办一场轰轰烈烈的葬礼,可在我们大殿里,我们可是为您办了非常隆重的英雄吊唁大会。”
路子鹤一边说,还一脸深情的看着远处的朝霞,朝阳映红了清晨的天际线。他看着那抹红,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陆风一般。
“完了,火化了?”
“师祖,你怎么知道?”
“真的火化了?”
陆风心中一片冰凉。
“哦,并没有。师祖,我给你说,你都不知道当时我们有多伤心……”
半天之后,陆风看着路子鹤的表情充满了怒气,到现在他才发现貌似就不该来问这个家伙,添油加醋,无非就是他们几人这么多年来一直怎么想他,不过这一点陆风倒也不怀疑。
直到后面,越说越离谱,他们先是放棺材里埋了,后来,被雷给劈了,后来他们又水葬,结果雷劈的那条河断了,成了堰塞湖,尸体一直漂浮着不愿离去。后来有葬在悬崖上的山洞里,可惜,一段时间以后,暴雨过后却发现尸体已经发霉了,长毛了。他们怕会发生尸变,当时路子鹤这小子灵机一动,便想到了分而腌之的办法。
“结果呢?我的尸体,你们拿去分割来阉了吗?”
没人知道,陆风问出这句话心里有多无语。
他做梦也没想到,路子鹤当时竟然会产生用腌渍的办法来让他尸体不腐的法子。
“师祖,您别生气,我并没有那样做。”
“你小子不要扯,现在就告诉我我的尸体在哪里,我现在就想找到我尸体!”
“哦,老祖,原来是这样吗?你早说啊,呶,就在你脚下!”
路子鹤低头伸手一指。
“我去,你们几个真孝啊!所以……你们这群坑爹的,拿我的尸体来打地基了?”
陆风抬起脚看向脚下,那地面密度超过玉石何止百倍,顿时欲哭无泪,看着这一脸无辜的小子,眼光早杀了这小子几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