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下了白玦和兮辞共处一室,还是兮辞先开了口,“离开神界也好,祝你一路顺风。”
“你就只想对我说这些吗?”只要你一句挽留,我就不走了,可是兮辞从来都不是会挽留的人,哪怕知道白玦的想法,她也不会昧着良心去挽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让人误会。
“你竟如此爱玄一,他被囚一日,你就一日不出玄天殿?日复一日折磨自己。”不怪白玦这么想,从玄一的事过后,除了那天祖神消散,兮辞就从未踏出过玄天殿。
可兮辞却才知道,原来大家都是这么想的,真是离了个大谱,自己哪里折磨自己,自己对玄一是有喜欢,有愧疚,但还不值得自己为了他要死要活,这一个个的,自己恋爱脑看谁都恋爱脑。
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看着他这笃定的样子,自己说什么可能也未必会信,但自己人格绝对不能受到侮辱,“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瞪了白玦一眼,下了白玦一跳,“白玦,你看不起谁呢,本尊好歹堂堂真神,怎会为了一个男人肝肠寸断,要死要活,别说玄一还活着,就是玄一死了本尊也不会一蹶不振,做那些小女儿家的姿态。”
两人的气氛明明很严肃,却听见“诶呦”一声,然后就是天启压着声音,“炙阳,你别拉我,我都要听不见了”。
真是灵力不济,如今这么明显的听墙角自己居然都没听到,“你们两个别藏了,进来吧,我都听见了。”
天启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炙阳这个老实人更是无耻,指着手里的从头到尾睡得和小猪似的上古说道“上古不想走。”
兮辞觉得自己这辈子的白眼都在今天翻了,知道这两人都是关心自己,也没有多计较,“我有一件事本来暂时不想告诉你们,现在看你们为我担忧,夜不能寐,我也不能瞒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