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家的马场上,宇文护打着教导宇文毓的幌子,堂而皇之的将箭对向了宇文觉,把宇文觉顿时吓哆嗦了,独孤信赶紧挡在了宇文觉面前。
宇文护见吓唬的目的达到了,重新把这着宇文毓将箭射向了靶心。这时,另一支箭直接打下了宇文护的箭,射箭的人正是伽罗。
兮辞此时正和独孤曼陀招待皇后和各位夫人,她对这些应酬的事不感兴趣,也就面子上过的去。
这不就有人开始挑衅了,“曼陀啊,这些舞娘都是你找的吧,这舞跳的还不错呢”
“谢姚夫人夸奖”
“可就是这弹曲的吧,太差了,我记得,你的生母当时在教坊的时候啊。
那可是琴棋双绝呢。
怎么着,今天作为主人的你,是不是应该给咱露一手呢,大家说是不是啊?”
听着有人开头,顿时不少人开始附和。
曼陀也不是吃素的,“不过这些舞女过于卑贱,配不上我的曲子,不如姚夫人一舞,也好给娘娘助兴。”
看这样,兮辞也知道她能应付,在曼陀还击完了之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独孤家的二小姐可不是谁都能欺辱的”那凌厉的眼神把姚夫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两天后,听到自己家男人降职被贬才意识到独孤家自己得罪不起。
春诗来报,马球场她五弟独孤顺出了事,兮辞只能向皇后说了失陪,看看独孤顺到底如何了。
自己到的时候,独孤顺疼的满脸扭曲,偏偏还有人说风凉话,“真是没用啊,就这么一点儿小伤,就弄成这样”。
“你说什么呢?”伽罗不满上前讨说法。
“技不如人,自己摔下来怪谁呀”自己听到侍卫的禀报,才知道独孤顺是被推下来的。
看着伽罗还有曼陀跟那人吵吵,那人还明显就是来挑事的,“你们独孤家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我们独孤家如何待客,还轮不到你来质疑,曼陀,伽罗,让人把独孤顺抬下去,快些请府医来医治”听到长姐的话,两人即使心有不甘,还是乖乖听话。
“我告诉你,你们别血口喷人,畜生不听话和我有什么关系?”看主事的来了,那人神色慌张的辩驳道。
兮辞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把剑,直接甩了过去,瞬间那人的手臂就被砍断了一只,顿时鲜血淋漓,如瀑布般涌下,那人躺在地上嗷嗷大叫,比独孤顺还要凄惨的多。
在场不少人被这一幕吓得不敢睁眼,独独站在人群中的宇文护眼里满是兴致。
偏偏兮辞十分不走心的说道,“这剑不听话,随便乱砍,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看在你是在我独孤家受伤的,我也不会坐视不理,来人,将他带下去,好好医治”
说好好两字时,兮辞明显加重了些,在场不少人向被砍断手的那名男子投去了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