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辞都不知道宇文邕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知道也只会说不愧死的早,想的那么多。
抿了一口茶,清清嗓子,瞥了一眼宇文邕冷冷的说道,\你身为独孤家女婿,不思给独孤家添光也就罢了,偏偏还给独孤家抹黑,家丑不可外扬这句话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宇文邕心里苦笑,这个情况他能说什么,只能叩首认罪,但是好在独孤曼陀也算是解决了,再也到不了他和伽罗面前了\臣知罪,臣愿受罚,还请陛下息怒\。
\陛下,宇文邕虽然有错,也确实该罚,但永乐郡主郡主怀着孕,若是受了刺激就得不偿失了,况且这事传出去也不利于皇室内部的和谐,丞相也不能再受刺激了\宇文护这话倒也是兮辞考虑的,要不然她也不会私下发难了。
只是宇文邕要是不敲打一下,难保日后伽罗不会提前守寡,兮辞可是个爱护妹妹的好姐姐。
既然宇文护劝和,身为肱骨之臣,兮辞也不会不给面子,\给朕滚回辅城王府紧闭去,什么时候伽罗生产什么时候回来,要是再有下一次,朕不介意给朕的外甥换个爹\。
宇文邕听到前半句松了口气,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听到后半句还有兮辞不像开玩笑的语气,下定决心以后不能在这么搞小动作了,这怎么还有换爹这个操作,\臣这就告退\说完麻溜的跑了。
都忘了他还没醒过来的老岳父了。
看着宇文邕这样,林白有些失笑,他家陛下是知道怎么拿捏人的。
兮辞茶杯空了,林白一点儿也不在意别人眼光,直接上手给兮辞倒了一杯茶,一旁的春诗翻了个白眼,觉得这大司空天天抢她活干。
宇文护看两人亲密的模样,眼睛好像被刺痛了一般,提出了告退。
林白嚣张的看了宇文护一眼,兮辞对林白这小动作并非不知,只是人有远近亲疏罢了,应允了宇文护的告辞。
看人走了,林白也不端着了,刚刚他知道兮辞心里肯定有决策了,即使多说也无益,看兮辞露出一丝疲惫,心疼的说道\主上受累了,此事若是操作得当,未必会影响皇室的声誉\。
只是这陇西郡公夫人真的和他家英明神武的主上是亲姐妹吗?
\朕知道,这次独孤曼陀是栽了,我那老父亲说不上有多难受呢\兮辞有些幸灾乐祸,她这个爹生了养了却没有教,也是活该他丢脸受刺激。
伽罗当初可是一直待在他身边到八九岁,可这个曼陀却被他扔给了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不成指望自己会对一个庶妹上心不成。
林白在兮辞面前也没什么大顾忌,他能看出兮辞其实对独孤家没什么感情,否则造反一事没成事之前就算在隐秘也不会不告诉自家人,说白了就是不信任。
\就算逐出宗族,陇西郡公府也不敢苛待,陛下用心良苦\林白这话确实是真心实意,不过他也知道独孤曼陀对不起主上的这一份心意,说不定还在哪里怨恨呢。
\哼,用心良苦,不过是做给我爹看的罢了,我爹这人最是迂腐和疼爱子女,狠不下心,所以孩子各个不成器,但其他的好歹根子没歪。
为人夫,不合格,致使三位妻子均不幸早逝;为人父,对独孤曼陀一味溺爱纵容,还使独孤罗流落在外多年;为人臣,又先后历经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