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导致林白出宫办差回来就发现宝贝闺女不见了,对于这个和爱妻的独女,林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充分的诠释了什么是女儿奴,只是他闺女有些和兮辞如出一辙的高冷,不好哄,人一不见了,就开始问了\般若,简儿呢?我今天特意给她带了糖葫芦。\
兮辞白了林白一眼,\白鹿洞书院近期要招生了,简儿也不小了,是时候出去交一些朋友了\。
林白虽然对女儿十分宠溺,但是在教导方面从不会过多干涉,他相信自己的妻子能把女儿教导成如她那般的明君,走到兮辞身后,熟练的给兮辞揉了揉太阳穴,\简儿如今不过十岁,这么就放手了?\
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万一被拐跑了怎么办?老父亲的担忧。
放手是不可能的,就这一个孩子,但是除了有生命危险,兮辞也不会给她提供任何庇护,\十岁,也不小了,始皇十三岁就登基了,若不经历挫折磨难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帝王?\
她可不想自己日后的继承人能问出何不食肉糜这话。
\唉,我只是有些心疼简儿,我们当初都有选择的权利,可她没有?\
唯一的孩子,生来只能走这条注定孤独的道路,就像她母亲一样,哪怕成婚十年,天下皆传女帝与其皇夫琴瑟和鸣、伉俪情深,但他知道,哪怕是用了十年他也没走进这个女人心里。
选他大多是因为他合适罢了。
兮辞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是她却不认为这样有多残忍,至少从始至终简儿也从来没和她说过不想当太女这话,她的女儿,怎会甘心屈居人下。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她生来就站在了无数人一辈子都望不到的终点,这点上,你都不如你女儿看的清\。
林白想想自己闺女那性子,确实好像更务实一点,\是我庸人自扰了\。
兮辞哪里不知道他是关心则乱,霸气的说道\孩子大了,总要离开父母的,能陪在你身旁的,可只有我\。
哪怕成婚了这么多年,面对兮辞的调戏林白还是莫名红了耳根,纯情的不行。
谁能想到在外风度翩翩杀人不见血的大司空,回到家成了纯情的小奶狗。
刚才还句句不离闺女,现在全忘了,满心满眼都是兮辞,看兮辞的眼神一如十多年前那般。两人虽然成婚十余年,但都三十岁出头,再加上保养得当,就算出去说是新婚夫妻可能也有人会相信。
没了孩子在身旁,夫妻两个独处时间倒是多了不少,林白顿时觉得孩子出宫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时,春诗硬着头皮头皮走了进来,打破了两人的暧昧,\主上,陇西传来消息,说二姑娘病危\。
\哦\随便的一个字让春诗不知道该怎么接。
兮辞对陇西早就没了耐心,曼陀后来生的\儿子\李渊比简儿还要大上一岁,早在几年前,曼陀就写信哭诉,说自己和儿子在陇西备受欺压,想亲上加亲,给两个孩子定下娃娃亲,还想把孩子送到京城抚养。
当时把兮辞气笑了,她的女儿也是她能算计的吗?
曼陀二胎生的还是女儿,李渊不过是不知从哪抱来的弃婴,用来李代桃僵。
就这也敢觊觎皇太女,活的不耐烦了。
兮辞直接撤去了陇西对她的保护,从此对她这个被抹去族谱的二妹不管不顾,李昞最是势力,这不没几年人就不行了。
就在春诗想要再问的时候,兮辞开口了\不用管她,死了就按郡公夫人的品级葬,她不是喜欢风光吗?朕就让她风光大葬,伽罗那里提前告诉一声,让她宽慰宽慰父亲\。
\是\春诗说完就出了御书房。
林白适时给兮辞递上了一杯清茶,嘴角挂着一抹促狭的笑,\岳父大人那里肯定会伤心一阵子\,对于当初这个二姨妹算计他宝贝女儿婚事时他也是很气愤,更别说知道了李渊的来历,这不是平白恶心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