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他了,美人,我师妹得了风寒一直不醒,你帮她看看吧,我真怕她出什么事呢“提起白琅华,白风夕也顾不上顾羽的事了,看向兮辞的眼神带着些恳求。
可见她这个师妹对她很重要,”走吧“。
兮辞和白风夕走进白琅华的房间,看见屋子里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长得倒是你很斯文,白风夕介绍道,”这是我师弟修九容“。
“九容,这是我的好友纯然公主,曾在宣山救我性命,她医术很好,带她来给琅华看看”
修九容被兮辞容貌晃了下下神,很快就移开了眼睛,彬彬有礼,“见过纯然公主”。
“无须多礼”
“有劳公主了”看着修九容看向白琅华的眼神,兮辞就知道这又是一对有情人呀。
兮辞坐在床边,给白琅华把了把脉,“邪风入体,不是大病,而且她也快醒了,把她的方子拿给我看一眼”。
听到兮辞的话,修九容赶紧递来了方子,兮辞看了两眼,改了两味药,“照着这个药方煎,不出七天就能痊愈了”。
兮辞虽有更好的药,但是白琅华不过风寒,并非急症,不必小题大用。
“我马上去煎”修九容接过药方,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白风夕给白琅华掖了掖被子,压低声音道“我们出去吧”。
”有你的话,我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不少“白风夕拍拍胸脯,有些后怕,她也没想到她师妹身子如此弱。
“对了,你刚刚说要与我告别,所为何事呀?”白风夕想起了自己刚刚忽略的话。
“我父王给我传信,让我去参加六合宴,幽州人马已在路上,我要与他们前去汇合”兮辞简洁明了,直抒胸臆。
白风夕听兮辞要回去了,有些不舍,“那你还能出来吗?”
“看情况吧”她想走谁能束缚的住,只看她想不想,而不是能不能。
白风夕向来都是乐天派,很快就安慰好了自己,这速度快的让人猝不及防,“你要是出不来,到时我去幽州看你就是,天下有什么地方能拦得住我白风夕呀”。
“随时欢迎,你拿着我送你那枚哨子,自然有人带你进来”兮辞浅笑。
“一言为定”
“自然”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很是和谐。
兮辞和幽州使臣汇合后,一路向着帝京方向出发,在距离帝京二十里的地方又见了一场自导自演的好戏,皇朝遇袭,丢了玄极令,都不用靠近。
只一个对视,兮辞就认出了那个捂着脸装刺客的不就是燕瀛洲吗?这一出釜底抽薪来的真是六,如果没猜错,应该是那位玉公子想的吧。
兮辞没打算现身,看完热闹后,赶在皇朝之前进了京。
靠拼爹,兮辞坐在了首位,旁边是青州世子风写月,这个写月世子简直就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代名词。
本来这次六合宴就是为了玄极令举办的,这下子假的都没了,大殿一片肃穆,直到一声大喊,\传皇朝世子觐见“。
“陛下,臣在京外遇袭,因此耽误了觐见,望陛下恕罪”这诚恳的模样,看的兮辞都觉得果然能当上世子的都是演技派。
“皇世子忠心为国,何罪之有啊?”淳禧帝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但是若是谁真当他是病猫,那就傻了。
“臣丢了玄极令”皇朝一脸悲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