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些画稿能发挥它最大的意义,这几天,兮辞也习惯了独来独往,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跟上她的节奏的。
等回了客栈,看见抻长脖子远眺的抱夏,看见兮辞眼里一喜,\小姐,五爷病了\。
兮辞眉头一皱,\什么病?\
一边问脚步一边踏向弘昼的房间,\今儿早公主走后不久,小全子就急匆匆来报,说阿哥爷发热,浑身打寒战,怎么都不醒\。
\没找大夫吗?十七叔呢?\
兮辞也没想到昨天看着还好好的呢,今天就生病了,弘昼虽然早产体弱,但经过这么多年的调养已经补的差不多了。
\王爷在阿哥爷房间里守着呢,大夫来了说未曾见过这种病症,最近城中已经出现好几例了,给五爷开了退热的药,可惜效果不大\。
听到这个兮辞心里一咯噔,加快了脚步,也顾不上其他人,进屋了立马跑到弘昼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脸色顿时冷了起来。
弘昼她倒是有办法治,只是如今四川出现了时疫,而年羹尧此刻青海平乱成功,已经回京了。
兮辞早得到暗线的消息,年羹尧坐着轮椅回了京,然后就上交了兵权,说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以后不能带兵了,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满意了,对年羹尧大兴封赏。
青海有战事,那是不是说明时疫是从战场上传过来了。
剧情中她知道京城会出现时疫,却从没想过时疫从哪里传来的。
看兮辞脸色不好,果郡王安慰,\额林珠,你别担心,弘昼会没事的\。
要说果郡王是如今最不希望弘昼出事的人也不为过,皇上把两个孩子交给了他,偏偏发生了这种事。
饶是他聪明,也想不出时疫这种事。
现代病毒都是致命的,更别说古代了,兮辞有内力护体,倒是不会染病,别人就说不准了。
\抱夏,给我拿纸笔来\
抱夏应是,急忙给兮辞要来了纸笔,兮辞也没心情说那些有的没的,刷刷写了几笔,\照着这个煎药,一定要快\。
\是,奴婢马上去\
抱夏也没见过兮辞脸上如此郑重的表情,顿时觉得这次的事不小。
兮辞给弘昼掖了掖被子,然后叫果郡王出了屋,眼下这种事必须所有人齐心协力。
\十七叔,出事了,五哥得的是时疫\
果郡王听到这话满脸不可置信,\怎会?\然后想起了大夫说的话,城中已经好几例了。
当即做了决断,\额林珠,眼下这种情况,必须回京向皇兄禀明情况,还有弘昼,宫中太医医术高强,定然能治好弘昼的,我们必须马上回京。\
\不可,先不说五哥的身体情况,并不适合奔波。
再者,我等身为皇室子弟,怎能一味贪生怕死。
如今我舅舅回京,青海没有主心骨,若是这样下去,百姓的伤亡绝对难以计数\,若是碰不到也就算了,既然碰到这种情况,兮辞怎能视而不见。
\额林珠,你还年幼,这些事还有皇兄和诸位大臣操劳,你现在的最需要的就是保重自身\
时疫的可怕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是果郡王一向自负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平安回去?这可是拿命再赌,赌赢了也就罢了,赌输了谁也输不起。
而且就算把时疫治好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他什么都不干皇上尚且忌惮。
有了功绩说不定要更严重了,果郡王的心情兮辞能理解却不能接受,兮辞看出他的纠结,\十七叔,你若是想回京我也不怪你,但我爱新觉罗额林珠绝不做这种对不起天地祖宗的事\。
说着,兮辞将所有侍卫都聚集在一起,说明了情况,顿时有些人心惶惶,窃窃私语。
兮辞将手里的茶杯摔在了地上,顿时安静如鸡,\皇阿玛安排你们保护我,那如今我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宫已经决定留下,时疫一日不解决,一日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