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阵寒风袭来,紧接着就是脚步声。
兮辞见宫远徵抄起一旁的刀走了过去,这不会是找人出气去了吧,真是罪过罪过。
坐在隔间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你是谁?”
“上官浅”
“新娘?”
“嗯,新娘”
听到这个名字兮辞下意识的勾起了嘴角,宫尚角一向细心,自然能看到兮辞的动作。
宫尚角靠近兮辞,高大的身影正好遮住了兮辞,显得兮辞倒是弱不禁风了些,低声说道“你认识她?”
“听说过,宫二先生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人家可是当着所有新娘的面说喜欢你”
宫尚角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但他明显不是退缩的人,“身为我的未婚妻,见有人说喜欢我,你不应该高兴吧”。
“有人喜欢你证明我父王的眼光好,自然应该高兴,难道不是吗?”兮辞踮起脚,红唇轻启,对着宫尚角的耳朵小声说道。
看宫尚角的耳朵有些红,兮辞立马退了出去,观察起了屋内的动静。
“你不该来这里”,宫远徵拿着刀指着上官浅的脖子,仅隔了一公分的距离。
上官浅的声音听起来带着颤栗,但一问一答,却也不落下风。
上官浅借口自己体质偏寒,只拿了白玉令牌,所以过来想找周大夫治病。
宫远徵以为人家想嫁执刃。
结果上官浅说,“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听到这话,宫远徵收回了刀,一如既往嘴有些欠揍。
“你不会喜欢我哥哥吧,你别做梦了,我哥早有婚约。我那个未来嫂嫂虽然娇气了点,笨了点,懒了点,不靠谱了点。但是比起你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兮辞觉得自己拳头硬了,正想冲出去修理一顿这个败坏她风评的人。
却见宫尚角勾起嘴角,将她拉到了身后,挡的严严实实。
然后示意宫远徵打发走上官浅。
等上官浅走远了,宫尚角才松开了拉着兮辞手腕的手,“此人,并非善类,不要过多接触。”
闷闷的嗯了一声。
兮辞揉了揉手腕,狗男人,下手没个轻重,她自小皮肤娇嫩,这手腕肯定青了,看见兮辞的动作,“怎么了?”
掀开袖子,雪白的手腕上带着青色的指痕,“青了”。
“对不起”,意识到是自己没注意力道,宫尚角很是诚恳的认错。
宫远徵一进来就听到他哥的道歉声,然后就看到兮辞手腕上的青痕,下意识的摸索起了身上的伤药。
“远徵,药”,宫尚角对着宫远徵一开口,宫远徵就递了过去。
拿起药膏给兮辞上起了药,兮辞皱起了眉头,“嘶”了一声,宫尚角动作愈发小心起来。
面上皱作一团,心里却古井无波。
她倒是不至于为了这点小恩小惠感动,从小她见过的男子都是人中龙凤,还是被姬皇千挑万选出来的,生怕她被左了性子。
还说她长的就比她母后差点儿,但一看就没有他专一。
免得以后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