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都想哭了,还在这面子呢?
“因为婚约的事我和我父王吵了一架,然后就离家出走了,顺道来看看我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到底是圆的是方的。”
宫尚角这个时候也懂了,所以一开始直奔主题就要退婚,看他还不顺眼,一门心思要退婚。
正巧赶上宫门选婚,也有了理由。
一切好像都通了。
不过以他这个小未婚妻的性子,德王应该知道她的消息,之所以放她过来也是想试探试探这边的意思。
看来她这个小未婚妻也不全是无知无觉,至少离家出走还知道带上侍卫,也是够任性,若是没有德王的允许,她也带不走人。
“那我到底是圆的还是方的?”宫尚角也难得开起了玩笑,虽然并不好笑,但也比之前那个大爷样强了不少。
“不知道,大概是方的”
兮辞眼睛里闪过狡黠,一切都在朝着预计的方向发展,假的终究是假的,除了换人,其他的都是真的。
就连德王叔,都以为姬沅来了宫门。
京城是她的地盘,宫门的人一进入,最后的结果就是她想要的了。
以她以往的经验,这宫门定然还有秘密,要不然在已有内应的情况,若是想灭了宫门,十年前就能做到了。
除非宫门有他们想要的,越来越有意思了。
饭肯定吃不下去了,左右也吃的差不多了,这时,有人来禀报,“公子,三位长老请公子和郡主去大殿。”
兮辞看向了宫尚角,她对这三个古板老头可没什么兴趣,前几天小奶狗都被欺负哭了,“我又不认识他们,干嘛要去看他们”。
“长老们德高望重,可能是想见见我的未婚妻”
对于几位长老,宫尚角很是敬重,一开口就是说好话。
但兮辞这一次可不打算走平易近人的路线,她的人设是单纯不是傻,可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的。
他们宫门一向重尊卑,这礼数可不能乱,没来由矮他们一头。
若真是为国为民的那种的,她见见还行,就是几个啥都没为天下做过的,偏安一隅,凭着岁数大就让他见,也配。
“我不去,前两天宫远徵都被他们欺负哭了,万一他们虎着脸,我可受不了委屈”
这几天通过宫远徵的话她大概都能猜出几个老头子的性子,她可不想有人对她指手画脚。
“几位长老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况且有我在,也没人敢给你委屈受”
兮辞的大眼睛明晃晃的写着,你看,我信吗?
什么叫你在没人敢给我委屈受,你不在也没人敢,因为我有个好爹,她一点儿也不吃甜言蜜语这一套。
“通情达理就应该先来拜见我,我是当朝郡主,天一亲侄,卑不动尊,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好忽悠”
宫尚角揉了揉头,莫名有种处理婆媳关系的感觉,“几位长老年事已高,不宜奔波。”
听在兮辞耳朵里就是我妈不容易,所以你要对我妈好。
兮辞真想一句话怼死他,他们岁数大,不宜奔波,那就消停待着,互不干扰就是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还体弱多病,四肢不勤呢,对我父王有恩的是角宫先宫主,救命之恩我姬沅定会报答,但也仅此而已。
我姬沅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之人,与你们宫门夫人的标准相悖。”
她被人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那她们皇族脸面何在?说到底能做出这种事不是自视甚高,就是压根儿没把她当回事。
说完,哼了一声,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坐在院子中的秋千上,等宫尚角出去也没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