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宫唤羽绝对不清白是真的。
总觉得这个世界莫名的好像多了很多bug,明明那么多的破绽,却都是睁眼瞎。
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兮辞直接睡到了大亮,起来后,用了早饭才知道昨晚宫尚角从贾管事房间里找到了无锋的令牌,今早证明了宫远徵的清白。
也就是说宫远徵要放出来了。
这热闹可不能不凑,兮辞吃饱喝足这才慢悠悠的去了地牢的方向。
等她赶到的时候宫尚角都接人出来了,兮辞伸出手向两人挥了挥。
“呦,真是难得,你今天竟然没有赖床”
刚走进就听到宫远徵的嘲笑,“这不是怕你在里面住上瘾,没人给我试药了吗?”
“就你那医术,还是别试了,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的破医术好,不还是解不开我的药吗?装什么大尾巴狼”
论打嘴架两人谁也不服谁,吵完还瞪了对方一眼。
宫尚角就这样纵容的看着两人吵,等两人安静的时候,才开口和稀泥,“阿沅,用膳了吗?”
“用了”,兮辞回答完才反应过来他的称呼,看他无知无觉的模样,罢了爱叫啥叫啥吧。
“好呀,来接我都不忘了吃饭,姬沅,你的诚意呢?”
宫远徵觉得真是饥肠辘辘,至于兮辞偷偷塞给他的辟谷丹,压根儿都没吃,想着回去研究研究。
“什么诚意?小弟弟,清醒点,咱俩没诚意,是敌意”
“哼”
宫尚角算是知道了,不管什么话两个没长大的也能对付吵下去,只能沉下脸故作生气的模样,“都少说两句,回宫。”
要是平时,他还能劝弟弟让着点,偏偏宫远徵刚刚受了委屈。
回到角宫,三人坐在一桌,宫尚角煮起了茶,兮辞无聊的托起下巴发呆。
宫远徵倒是想起昨晚的事,对着兮辞问道,“臭丫头,你昨天晚上挺能唬人的?你一个娇滴滴的郡主也审过犯人?”
这个问题自然也吸引了宫尚角的注意,他也不知一个郡主为何涉猎那么广泛。
“当然没审过,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唉,年少轻狂呀,我小的时候好奇,凭什么裴景出身不高。
却能力压一众出身勋贵,清流之家的公子哥,年纪轻轻深得皇伯父信任成为刑部尚书。
于是我就偷偷去看他审犯人,结果被吓的好几天不敢睡觉。
后来我姐姐说审讯逼供,各人有各人的方法,我们这样的身份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要用心理战术,我刚刚用的,都是她教我的,怎么样?能唬人吧”
这真是姬沅干过的事,更主要是因为她觉得要不是裴景压下了她表哥,她表哥就是四公子之一了。
后来看到审讯犯人的血腥场景,吓得几天都浑浑噩噩的,她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穿着最洁白的衣服,做着最血腥的事。
德王夫妻问也不说,后来还是兮辞哄好的。
教了她一些小方法,从那以后,她对裴景就敬而远之,见到他恨不得绕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