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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就听见吵吵嚷嚷的,一问,宫门又死人了,怪不得昨晚回来的时候看见孔明灯升起。
得,又要全面戒严了。
兮辞坐在书房摆弄着手上的棋子,听见开门的声音,看了过去,“你们回来啦。”
“嗯,月长老被谋害,全山戒严,无锋猖狂,出去别忘了带人”
宫尚角叮嘱道,毕竟兮辞的安危那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
“好,你们也吃点东西,折腾了一晚”
“因为月长老的事,宫子羽中断了试炼,按理是要视为作废的,结果其他两位长老非说情有可原,要给他一次机会”
宫远徵蔫头耷脑的对着兮辞抱怨,说了昨晚的争端。
“月公子,跟你年纪差不多,怎么样?好看吗?”
对于这个兮辞倒是好奇,这后山的几个公子长得到底如何?
养眼与否。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不好看,丑死了,满脸苦瓜相。现在重要的是找凶手,要不然我哥就要丢面子了。”
听到这话,兮辞顿时不感兴趣了,“也好找,二十年前,进宫门的,身份不低的,月长老不会设防的,也没几个。
找不到也无妨,大不了到时候让你哥跟我回京城当郡马,那就两全其美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兮辞知道以宫尚角对宫门的归属感绝对不会离开。
“我倒是觉得也不错”,宫尚角端起茶杯,遮住了上扬的嘴角。
两人相视一笑,兮辞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事实是她不是宫尚角的未婚妻,她不是姬沅。
宫远徵:莫名觉得有些撑,心里还有些发酸。
“姬沅,我哥才不会跟你走呢。”宫远徵不服气,忽略可以心中的酸涩,加入了争宠行列,再消极怠工他就不是他哥最重要的弟弟了。
“你当然待在宫门,守好角宫和徵宫,你哥哥要和我走了,他不要你喽”
兮辞开玩笑似的说道,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
“我不要”
“那就勉为其难的把你一起带着”
听到这话,宫远徵脸上露出了笑容,一副勉为其难模样,心里想的脸上都写出来了,就是那还凑合的意思。
宫尚角处理公务,兮辞和宫远徵坐在一旁下棋,下着下着就吵了起来,偏偏还往一起凑,让人都习惯了。
等兮辞玩够了,其实是单方面的虐菜鸟。
看宫尚角面前摞着的账本足足有半米高,还有手边的算盘,角宫本来就是管着外面的生意,偶尔查查账也正常。
就是慢了些,当初洛淮安三人在尚书房给她当伴读,她还教过他一些,洛淮安一点即通。
不愧出身皇商之家,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这也导致兮辞多了个小迷弟。
“这么多,你得看到什么时候?”兮辞托着下巴无聊的问道。
“一两天吧,角宫负责外面生意,来往之事,若是不定期检查难免会出现疏漏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