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辞出门直接把苏木、苏叶还有上官浅都带上了。
堵在了金繁出商宫回侍卫营的必经之地,刚一出来,就被简易版的麻沸散给药倒了,百草萃能防毒,不能防药呀。
然后在清醒的情况下被埋伏好的苏叶和苏木套上了麻袋,一顿胖揍。
看揍得差不多了。
“主子,这怎么处理?”
这一个大男的在这儿一会儿就被发现了,兮辞想了想,指了指金繁,“打晕了,衣服扒了,挂在树上。”
“好嘞”
苏木和苏叶手脚麻利的一条龙服务,看呆了上官浅,是她太保守了吗?
“郡主,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上官浅斟酌着词汇,想着兮辞年龄太小,能扳正一些还是扳一些。
虽然她也不怎么正就是了。
“没什么不好的?从前在京城也没少做,苏木和苏叶有经验,以后谁欺负你就这么做,反正也没人知道,出了事我给你担着”
宫尚角站在暗处,看着兮辞的举动,他的脸色有些黑。
什么叫没少做。
“主子,吊好了”
苏叶和苏木功夫不低,吊一个男人还是很轻松的。
“走,回去,扫尾,别惊动其他人,也不要留下什么线索。”
兮辞四人前脚刚走,后脚宫尚角出来,同情的看了一眼被吊在树上光溜溜的金繁,然后转身就走。
只是快到角宫的时候,吩咐人把宫紫商引过去,算是他的补偿了。
她不是没察觉到宫尚角在附近,但那又如何?他又不会举报她。
那就当作不知道。
干完坏事回去兮辞非常绷得住,顶着宫远徵探寻的目光硬是一句话也没说,等宫尚角回来,看向兮辞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兮辞淡定的喝了一口茶,一点儿也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宫尚角更加确定了,这是惯犯。
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来通报,“禀公子,金繁侍卫被贼人揍了一顿然后脱光了吊在了树上,现在带着人满宫门搜寻贼人下落呢”。
真是个人才,一句重点没落下?
“金繁被人脱光了?哈哈哈,嘶,好痛”宫远徵简直想仰天大笑,刚打了他就遭报应了吧,这下子,看他还怎么拽。
一激动拽动了身上的伤口。
不过这是哪个大好人做的,然后探究看向兮辞。
兮辞下意识的看了眼身旁的苏木,然后义正言辞,好像被揍得人是她似的。
“这什么人竟然如此猖狂,必须得找到,宫尚角你也赶紧派人帮忙找找”
宫尚角强忍住嘴角的抽搐,“对,派人帮羽宫找找,宫门中岂容人如此放肆。”
“是,属下遵命”
等人出去,兮辞端起茶杯正要喝一口,宫尚角幽幽的开口道,“把人打晕扒光衣服吊树上,阿沅,好玩吗?”
随口一出,“不好玩但解气”。
察觉到自己说出了心里话,兮辞也不怂,不就是打了一个人吗?
“说的对,一个下人比我这个公子架子还大,揍得好”
宫尚角看了宫远徵一眼,然后宫远徵顿时心不甘情不愿的闭麦。
“阿沅,这样做是不对的,万一被抓到对你的声誉不好。”宫尚角耐心的劝导,未婚妻还小,不能发火,要正确的引导,教孩子不能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