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做工有些粗糙的桃花簪,苏叶好奇的问道,“怎么从没见过主子带这一支?”
“挚友所赠,近来才拿出来。”
见兮辞洗漱完了,上官浅才开口,“郡主,事情都已经办好了,云为衫今日就要出去取解药。”
“嗯,辛苦了。”
兮辞夸赞了一句,上官浅近来也混熟了,知道兮辞并非小心眼的,打趣了一句。
“不及郡主辛苦,哄完小的还要开导大的,据说今日宫二先生心情很是不错”
这一点上官浅也不得不服气,能让宫二和宫三不设防,难度简直是地域级别的,就算没有兮辞,她都没有全部的信心。
“只是我不知郡主对宫二先生到底是何意?”
到底是得罪一下和得罪死的区别,还是要弄清楚的。
兮辞不曾和上官浅说过自己的真实身份,上官浅自然拿不准。
“浅浅素来聪慧,你说若是有一天宫二知道我来宫门真实目的,他可会既往不咎,一切如初?”
上官浅想着宫二以往风格,一别两宽或许都是最好的结果,“我明白了”。
“好了,大过节的,别丧着脸了,苏木,我让准备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吗?”又不是她即将失恋,有什么悲伤的。
“准备好了,主子,什么时候开始做花灯呀?”
“等用过午膳后吧,浅浅可会做花灯?”
兮辞问起了身边的上官浅,上官浅点头,“年少时学过一些,只是不精”。
眼神带着些怀念,或许有故事吧,兮辞也没追问,她本也不是追根究底的性子。
“精不精无妨,都是做给自己看的,一起吧,人多热闹些”
“好,我会做八宝粥,晚膳的时候做给郡主尝尝,可好?”
“那我就等着了”
出了屋子,看一群人在挂灯笼,想一出是一出,兮辞突然想画灯面,做孔明灯了。
想这些,兮辞就去了书房,此时两兄弟正在谈话,是想引无名再次出手。
见兮辞进来两人停止了对话,看了过来,兮辞挥挥手,元气满满,“早上好”。
“呵,这都快到午膳的时辰了,哪里还是早上。”
兮辞瞪了他一眼,“哪都有你。”
宫尚角看兮辞穿上他准备的这身衣服,嘴角轻勾,温和的问道,“宿醉头会痛,可用了醒酒汤?”
“喝了,一早苏木就给我煮好了”
宫远徵站起来到兮辞身边给她把了一下脉,没什么事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开始嘴贱“行啊,姬沅,年纪不大竟然偷摸喝酒,还喝醉了。”
兮辞瞪了他一眼,“什么偷摸喝,我是光明正大的喝,你哥也在的,小屁孩,就不给你喝。”
“是,光明正大,有人说自己酒量好,结果喝了三杯就醉倒了”
宫尚角都开始揭人短了,进步了,看着兮辞的眼神带着戏谑。
“三杯倒?姬沅,你真厉害”宫远徵呲牙笑着调侃兮辞,一脸欠揍样。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兮辞压根儿不想理他。
“那也不能怪我,怪那酒太烈了,而且比起一些人一杯就倒,我哪里不算酒量好?”
知道未婚妻爱面子,宫尚角报短后立马维护,看着兮辞笑着说道,“确实,远徵弟弟还不曾喝过酒。”
兮辞顿时觉得自己支棱起来了,仰着下巴看向宫远徵,“也不过如此,十九了,连杯酒都没喝过,我好歹八岁就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