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既然说了绝对不会告密的”
小黑对小伙伴的品性还是能作保的,只是他和宫紫商的想法莫名重合了。
“那就赶紧行动”
兮辞一口气跑回了角宫,那俩缺心眼的别真想把她抓回去威胁宫尚角和宫远徵,她又不想暴露武功,那就别添乱了。
回去睡觉更香。
刚到回到角宫,兮辞进房间后没过多久,苏木和苏叶都回来了,“主子,地牢看守的人都晕了,宫子羽掩人耳目进了地牢。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就出来了。
我们怕暴露行踪,就没敢跟进去。”
兮辞沉思,宫子羽夜会宫尚角,还掩人耳目,“这宫家倒是突然团结起来了。”
知道兮辞在思考,两人都没开口。
兮辞心里有了预测,但却没开口,等到天亮以后才真正确定了。
天蒙亮的时候,听见宫远徵喊人的声音。
照了一下镜子,看确实像刚睡醒的样子,披了个披风,就跑了出去。
看宫远徵满身是血,而跑出去的正是上官浅,而宫尚角则是躺在了门口,嘴角还吐了血。
面前适时的表现出了一抹慌张,“他这是怎么了?”
兮辞蹲在了宫尚角面前,手有些不敢去碰。
“都是宫子羽和后山那几个人重伤了我哥”,宫远徵垂下眸子,眼里有些心虚和愧疚。
弟弟,你暴露了,若是宫尚角真出了事宫远徵绝不会是这个模样。
他肯定想的是大杀四方。
况且他不拖着宫尚角去医馆,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很快就带人过来,将宫尚角抬回了屋,兮辞把了一下宫尚角的脉,她也没有忽略宫远徵眼里的一抹慌乱。
而宫尚角是装的,他的伤远远达不到这个程度,这点儿伪装可瞒不过她。
兮辞却没挑明,反而一脸后悔。
“这伤的也太重了,不行,我要去找两位长老讨个说法,这还没退婚呢,我就要守寡了”
说着就要向外走,宫远徵看兮辞不按套路出牌,耍起了大小姐脾气,这个时候还惦记退婚,他哥还在呢。
要是平时还能吵吵,现在只能哄着。
“姬沅,等我哥醒来再说吧,而且那些长老一向偏心宫子羽,更别说此次他们的后辈也都掺和了。而且我后背也受伤了,你帮我上一下药。”
“什么,你也伤了?”
兮辞被吸引了注意力,也顾不上告状不告状的了。
赶紧去了外间,帮他上药,兮辞看着宫远徵后背的伤痕,都帮他嘶了一声。
这也太拼了。
兮辞拿出毕生的演技,满脸懊恼还带着愧疚,呜咽的说道。
“我以为你们宫门斗得再厉害也不会同族相残。我若是昨天告诉你们一声,或许你们有准备就不会受伤了”
宫远徵听兮辞心虚的断断续续的说起了昨晚的事,顿时明白了,又开始讲义气了。
现在又后悔了。
“这不是你的错,地牢重重把守,都没拦住宫子羽,提前知道又能如何?哥哥也不会怪你的。”
兮辞闷闷的“嗯”了一声。
然后继续给他上药,心里却在思虑自己有没有哪里露出马脚,这个局针对她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是目前为止她觉得可能还是针对上官浅的机率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