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年长的之人,就越是注重颜面。
太虚宗身为大陆上四大宗门之首,对外的宗门形象一直都是团结友爱,积极上进,嫉恶如仇的。
加上宗主容卓领头,太虚宗经常下山去匡扶百姓,拯救世人。
不同于在其他宗门弟子面前那副高傲模样。
太虚宗弟子一贯都是谦虚有礼的。
这也是太虚宗能一直在大陆上,在百姓们心目中屹立不倒的原因。
现在盛宁却手持一块留影石,说要把刚才在太虚宗主峰峰顶发生的那些事告知其他宗门。
原本魔族就是要打个措手不及。
虽然近些年来所有宗门弟子都不够争气,即便盛宁这会儿过去让他们做好挨打的准备。
但有了防备心的其他宗门,总是要难打些。
抛开这些不谈,若是其他宗门知晓容卓背叛了人族,与魔族勾结。
都不用等到半个月后魔族前来,太虚宗就会被其他宗门夷为平地。
想到此,都不用容卓的提醒,钱长老便自觉跑到盛宁身边,伸手要接过她手中的留影石。
“盛小友,你怕不是误会了什么。”
盛宁‘噢’了声,眉眼间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那照钱长老说的,刚才我乖仔与玄武前辈白泽大人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了?”
“钱长老好歹也活了几百上千岁了,总不能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如何写吧?”
“即便容宗主所言是假,但魔族早晚要攻打人族一事是真,总归还是让其他宗门早些做防备的好。”
钱长老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早知宗主当真与魔族勾结了,他是说什么都不会替宗主说话的。
眼看着盛宁又要走,他赶紧又跑到她的面前,拦下了她的脚步。
“误会,都是误会,若是我知道宗主与魔族有关系,刚才我也不至于说那么多。”
“我也没有要拦着你不让你离开的意思,我就是想......就是想你过去其他宗门,能不能不把留影石带走?”
盛宁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她的嘴角扬起,心下闪过戏谑,“不带走留影石怎么行?我总得有个让人信服的证物吧?”
“否则旁人说我骗人怎么是好?”
钱长老见她一副装听不懂的样子,当场急了,“哎呀!你可以把魔主带走啊。”
“这件事有碍于太虚宗的名声,就当是我求你了行不?你别把留影石带走。”
夜肆这会儿飘了过来,整颗火球又重新落在了盛宁掌心。
就听他开口道,“都这会儿了钱长老还关心太虚宗的名声呢?太虚宗都臭成什么样了。”
“你要是不想盛宁把留影石带走,拿太虚宗镇宗之宝来换也行啊,不然刚才盛宁的委屈不是白受了?”
他的话音落下,钱长老就看到盛宁附和着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一人一神魂狼狈为奸的模样,钱长老暗地里几乎要将一口后槽牙咬碎。
然镇宗之宝之所以被称作是镇宗之宝,哪儿是那么容易得的。
就连钱长老也不知道镇宗之宝藏在何处。
盛宁与夜肆听言当场嘁了声,一致的语调让钱长老这个老不羞都红了脸。
就在太虚宗顶峰又要陷入安静之际。
一道沙哑的嗓音在盛宁身侧响起。
顺着声音看过去,她道,“你说什么?”
秦川起身来到她面前,手中还把玩着她送他的那颗灵果。
“我知道镇宗之宝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