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梓瑜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应当也是累了吧!”
冷凝霜:“……”
得,当自己白说了,无奈的摆了摆手,“我也回房休息了。”
回到房间中的南倾月,将房门锁好之后,闪身便进了空间中。
看着那躺在地上,依旧昏迷的龚才,“竟然还没有醒,倒是省了一顿皮肉之苦呢!”
空间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被他发现,要是他在这个时候醒来,那就只能把他打晕过去了,毕竟自己炼制的迷药,可是要省着点用呢!
银月:“主人,还用之前的办法吗?”
“嗯”南倾月轻点了点头,“那种审问的办法虽然用在一些修为特别高强的人身上不太实用,但是对付他这种修为的人,绰绰有余。”
这龚才的修为并不高,不过才灵圣九级而已,就是将那种方法用在像狐羽瑶那种实力的人身上,就有点不切实际了。
银月:“好”
……
一刻钟后
龚才双目空洞无神的盘腿坐在地上,南倾月搬来椅子,悠闲的坐在他对面,喵喵趴在南倾月脚边。
喵喵:“现在应该能问了吧?”
南倾月轻点了点头,“嗯”
喵喵:“你叫什么名字?”
“龚才”
南倾月:“……”
眉眼微抽,一拳锤在喵喵脑袋上,咬牙切齿道:“喵喵,你这是不相信你主人我吗?竟然还试试药效。”
感觉到背后若有若无的寒意,喵喵都快炸毛了,“你之前不也是先问了名字吗?小爷这可是跟你学的。”
南倾月:“我之前的确是不知道药效如何,可是现在,你要相信你主人我。”
喵喵:“……”
万恶的主人……
委屈巴拉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趴在地上。
南倾月:“城中那些人失踪,是否和你有关系?”
龚才机械的回答道:“是”
南倾月:“他们被带去了哪里?”
龚才:“不知”
南倾月又试着开口问道:“那些人,是被什么人带走了?”
龚才:“灵阁的人”
南倾月轻笑,果然如此,倒还真的是灵格,不过看刚刚的那个问题,似乎龚才也不知道那些人被带去了哪里,只是被灵阁的人给带走了而已。
南倾月:“你前几日去过灵阁?”
龚才:“是”
南倾月:“你去灵阁中,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龚才:“见了阁主,他让我帮他将这次来参加九国大选中修为不错的人抓来。”
银月:“这个阁主,应该就是国师。”
南倾月:“他抓那些人做什么?”
而这次,龚才回答的,依旧是,“不知”
南倾月也并未再接着问下去,低眉沉思片刻之后,轻叹了一口气,冷冷的开口道:“这龚才可以说是这件事的很重要的参与者了,就连他都不知道那些人被抓去做什么,难道只有灵阁中的人知道或者是只有国师一人在幕后操控?”
银月看着龚才,开口问道:“你为何要帮他做这件事情?”
龚才:“因为他说,他手里有一张藏宝图,事成之后,可以给我。”
南倾月:“……”
喵喵:“……”
银月:“……”
三人面面相觑,皆从对方脸上看到了震惊,异口同声的道:“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喵喵:“本来还想着从哪里才能找到地图,没想到,啧啧啧!!!”
南倾月:“但是那灵阁,也不是一个容易闯进去的地方,还有这藏宝图,虽然有极大的可能是我们正在找的,可若不是,一切可就白费了。”
银月:“主人,其实想要进入灵阁,也不是非得闯进去,还有一个办法。”
不过,就看主人愿不愿意了。
南倾月:“你是说九国大选?”
自己本来是不打算参加九国大选的,别说那奖品有多么珍贵,自己的身份在苍穹大陆上可是人尽皆知,瑞雪山庄好不容易才在苍穹大陆上平息了一段时间,若是这次再……
唉!!!
“是”银月轻点了点头,“主人若是参加,必定可以有进入灵阁的资格。”
南倾月低眉沉思,似乎也在思考,这次的九国大选,到底要不要参加。
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南倾月感觉到外面四周的那些找龚才的人似乎是少了一点,偷偷从客栈溜出,将龚才扔到城中一座废弃屋宅。
然而,南倾月还顺手将他的储物戒指给摘了下来,看着她那笑眯眯盯着储物戒指的样子,“主人,你是财迷吧?”
南倾月:“……”
然而,南倾月却是轻笑了笑,掂了掂手中的储物戒指,悠悠的开口道:“是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要是不这么爱财一点,你吃什么喝什么,你吃的丹药可都是钱。”
喵喵:“……”
傻眼,被怼的哑口无言。
然而,当南倾月回到客栈之中,刚从窗户翻进去,就看到了房间中的人。
瞳孔皱缩,推开窗户就准备朝外面溜去,可刚推开,窗户便“砰”的一声被关上,再也打不开了。
南倾月:“……”
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站在窗边,有些无措,这……
喵喵:“主人,你自求多福吧!”
随即,倒是悠闲的趴在草地上,开开心心的看起了戏,那一脸八卦的样子,南倾月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从空间中提溜出来。
君墨宸缓缓转身,轻笑着看着南倾月,“月儿,看到为夫,你就这么惊讶?”
南倾月尴尬的苦笑,不敢直视君墨宸,“你,你怎么来了?”
好心虚啊!!!
呜呜呜……
下一秒,却被拥入怀中,感受到那胸膛传来的温暖,刚从夜幕中归来,身上还带着冰冷气息的南倾月,瞬间被那暖意包裹。
君墨宸握住南倾月的手,掌心瞬间传来凉意,“为夫不在,你就这样对自己?”
“啊,这,这不是外面有些凉吗?等会就好了。”南倾月一边说,一边想要将手抽出来,可也只是徒劳而已。
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放弃。
南倾月:“你怎么过来了?伤势如何了?”
君墨宸:“伤势无碍,只是刚醒来,就看到了月儿留给为夫的信呢!甚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