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多事都已经事实确凿,先后有穆芊芊、言鹤誉和杨临的对话作为辅证,一切也都可以定案。
因为把杨临腰牌中的对话一抄,就是卷宗。
但谭彻不招供,
就是让人很不爽,总觉得就是不得劲!
镇妖司不是没有高超的审案手法,但是面对这俩货,却简直没办法。
几大堂主脸色铁青:很不爽,极其不爽!
......
天亮了。
大新国最黑暗的一天总算过去了。
但是大街上的羽林卫和军队还没有撤去。
百姓们开门露了一个头,看到街边的士兵劝阻的目光之后,纷纷点点头,关上了门。
在羽林卫和带甲士兵的眼里,百姓们看到了一句话:
陛下没有下命令之前,全城还得戒严。
于是冬日的皇城,依旧安安静静。
炊烟袅袅升起之后,不少百姓,纷纷从门口递出来早饭,向羽林卫和士兵们送上一个温暖的笑容。
京城的百姓素质基本也都很高,基本都不差钱,送出来的都是好吃的,只不过根据各家的情况,有多有少罢了。
军民一家亲啊。
军队就是大新国的脊梁,更是百姓的脊梁。
百姓们,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天下大乱。
有他们在,百姓们就有安全感。
在这寒冷冬日的早晨,羽林卫和士兵们闻到菜香肉香,看到大白馒头和百姓们的笑容之后,心中阵阵温暖和感动。
或许这些将士们从未上过战场,但这一刻,他们终于能够体会到,自己是为谁而战了,他们的士气更加高昂了。
领头人想婉拒,谁知百姓们怕他们纪律严格不要,都又纷纷关上了门,硬塞也要塞给他们。
总不能把百姓们的好意扔进垃圾桶吧,于是,领头人将热呼呼的食物分发给了附近的士兵:
“吃。”
“把它吃进肚子里,把保家卫国、守护百姓的职责记在心里!”
...
浩气楼。
魏简阳皱着眉头,向陈明渊躬身回禀:
“义父,我实在是没办法,不然就直接按照杨临腰牌中的影像,写成卷宗报给陛下吧。”
陈明渊一夜未睡,等到的竟然是这个结果,不免有些生气。
若是小案子,根据证据直接定罪倒也无所谓了,可这是何等的大案。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魏简阳是执法堂堂主,也是审讯的高手,镇妖司无出其右,这一点陈明渊知道。
连他都铩羽而归...
的确很难办。
陈明渊道:“杨临腰牌中提取出来的影像,虽然能够对他定罪,但是陛下还要审出朝堂上的蛀虫。越详细越好。简阳,再熬一熬谭彻。”
魏简阳无奈:“谭彻那个死猪往地上一躺,任我们用什么样的刑具以及手段他都不招。这等大罪,他抱着死志,孩儿也没办法...”
沉思了一下,陈明渊提醒:“去找杨临,他或许有办法。”
“义父,谭彻最恨杨临,这时候让杨临去审,有那么好审吗?”魏简阳忍不住疑惑地问了一句。
陈明渊笑了笑:“你可能不知道,在京兆西时,他有过两次审问经历。无论是审御扇还是审沈城,对方都是对他恨之入骨,可他就是给审出来了。这次,让他试试。”
杨临的资料搜集是由飞羽堂做的,魏简阳没看过杨临的档案,当然是不知道,但听陈明渊说完,他也有点好奇了,向陈明渊抱拳:
“他是怀鹤堂的人,我这就通知老七,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