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诧异:“深入探讨?”
“昂!总之我没走之前,你们都不准进来!躲远远的。”
韵儿的眼神有些奇怪。
杨临一本正经:“我姑姑这是想家了。她现在才知道,嫁给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你说她有多难受,你们这些镇北侯府的人,她此刻一个都不想见。明白?”
韵儿也早就猜到是这样了,但她撅撅嘴:“我对夫人可没那么想...哎,行吧,听你的。你把夫人给我哄好。”随后,韵儿又安慰了几句言若卿,瞅了一眼杨临,起身走出门外了。
谁知,杨临刚坐在言若卿一侧,美人就猛然转过身来,在他的胸膛上就是一阵猛锤!
杨临将她拉进怀里安慰:“好了,陷害言大人的所有人都杀了,你所有的仇,我都帮你报了,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你捶我干嘛?”
言若卿的头深深埋在杨临的怀里,死死拽住他的衣服,声音呜咽:“为什么?为什么?让我死了好了。偏偏你又来,看到你,我又舍不得死!”
杨临俏皮道:“舍不得就不死呗。”
言若卿抬头,玉容惨淡,泪串珠帘,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眼眸中是无限的凄苦:
“父亲的仇虽然报了,可陛下不肯降罪郑荫,我一生都走不出这镇北侯府...你已经有了爵位,难道纪心兰还在侯府住一辈子,我也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
杨临已经对这言若卿的娇唇啃了下去。
两人一折腾就是半个晚上,不到天亮不拉到。
韵儿在外面等了好久,见屋子里的灯一直亮着,也没听到有任何的传唤,终于放下了心。她想,杨临应该能劝得住。
随后她又想到言若卿的处境,心里也是一阵伤感。
杨临说得对,此刻言鹤誉的案子真相大白。
言若卿今天才知道郑荫是她的杀父仇人,心里一定很恨,可能真的不想见到任何一个侯府的人。
于是她对几个丫鬟招了招手,各自走了。
不知道第几遍鸡叫了。
房间里,言若卿和杨临两人才心满意足的分开。
杨临穿了衣服,看向言若卿:“你傻啊,我又不是不来了?言大人的案子平反,池妃娘娘的待遇一定比之前还高,过几天,你可以进宫,找池妃娘娘,让她帮忙出出主意。在皇帝老儿面前吹吹风。”
言若卿拉了一个毯子盖住身子,冲杨临摇摇头:“镇北侯这种地方,脸面比皇家的都大,岂能容我出户?除非他们肯休了我,但是当下,我又是镇北侯府第三代掌舵人,他们更不可能放我出去。”
杨临皱了皱眉:“放心,总有一天,我一定把你接出去。然后风风光光的迎进我爵爷府。”
言若卿眼睛里闪出希冀,但随后,她又沉下了眼睑:“可是,对外人来说,我是你姑姑。”
杨临直接扶住了额头:这尼玛,就有点乱。
但他又笑了:“这样你去我府上,更方便了呀。长辈去看晚辈,不是天经地义?”
言若卿眼中活泛起来,她侧了一个身,看着杨临,给了一个调皮的眼神:
“也对。到时候,我每次去,都多带些侯府的宝贝。等我早晚把侯府的家底都搬到大侄儿府上去。”
啊这?
杨临眼冒金光,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镇北侯的家底可是老鼻子雄厚了。
随后他总觉得很别扭,这感觉就像一对奸夫淫妇,在暗中图谋侯府的家产。
嘶~~
杨临打了一个冷战,我是那样的人吗?
但是,侯府的家产啊。
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也对哦。
如今怎么也是爵爷了。
虽然现在毛都没有。
但是眼看就有爵爷府了。
很多事必须未雨绸缪啊。
我的爵爷府,爵爷夫人多,下人也多,再加上进入贵族社会,各种社交也多啊,那也就意味着,花费绝对少不了啊。
凭我现在的工资,和存款底子,就算食邑万户,有田千亩,也架不住开销大啊。
畅想了一番之后,杨临已经穿戴整齐,扭头对言若卿,扬了扬下巴:
“你这个主意不错。乖乖给我做好后勤保障,记住,可别闹了哈。本爵爷的后宫之主,我可给你留着呢。不早了,我得走了,去上班,挣钱给你们花。”
言若卿俏皮点点头,心满意足地自己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