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摸上床，和你翻云覆雨，直到两遍鸡叫之后，差不多快到寅时初，天已经有了些许晨光，他拿了包袱走了，对吗？”

绣娘红着脸，对杨临感激的点了点头。

方捕头见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随后，摸了摸下巴做沉思状：“这么说，梁耀平没死？”

但是众人顿时又看向地上的尸体：“可他手上的墨迹怎么解释？”

方捕头等人带着奇怪的表情看向绣娘：“后半夜回来的那个，你确定真是你夫君梁耀平？”

绣娘愣了一下：“难道不是吗？”

方捕头问：“你没看清他长什么样？”

绣娘想了一下，随后低下了头：“我...当时没点灯，没看清他的脸...”

这个没有光污染的古代社会，半夜如果不点灯，在没有月光的夜里，那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就算俩人抱着，也看不清对方模样。

杨临也穿越过来之后才体会到，夜里吹灯之后，就算把手贴到眼前，也绝对看不见。

方捕头瞪着眼问她：“那你没感觉出差别？”

绣娘脸都红到脖子根了：“我没...”

“你...”方捕头都有些急了：“你好好想想，现在，你是唯一能够确定死者身份的人。后来那个，是不是梁耀平，这非常重要。哎呀不是，你回味回味，男人嘛..这差别很明显的嘛...你仔细回味回味。”

绣娘脸色茫然的点头，又摇头，最后她羞红着脸低下头：“我...睡的很迷糊...所以，没，没注意那东西有啥差别...”

“哎呀...你...”方捕头气的站起来踱步：“你这个婆娘，也真傻到家了，连跟自己上床的男人都搞不清是谁？”

几个捕快也是一脸嫌弃：

“就算两个人年龄一样，身材相仿，但那里总是不一样的嘛，而且姿势、习惯肯定都不一样，连自己男人都不熟悉，笨到家了！”

一个捕快拽了一下方捕头，爬耳朵轻声道：“头儿，有百姓传言绣娘和那梁耀天有一腿，说不定她分辨不出来，是这个原因。”

方捕头看了一眼小捕快，恍然大悟：“我看也是！”他走向杨临低声道：“那东西不一样，女人感受不出来？我看绣娘没说实话，要不要用刑？”

杨临看向方捕头，皱了一下眉。

你们特么审着案，突然就开起了车，开着开着，还要用刑，你们考虑过绣娘的感受吗？

他一本正经道：“绣娘没撒谎，在那种时候，作为女人，她们会心慌，气短，大脑缺氧，难受到气不够用。呼吸急促就是一种生理表现。”

“然后失去理智，仿佛悬空，会喊飞了飞了。可没时间感受那玩意有什么区别。”

除了绣娘趴着头更低了，所有人都看向杨临，愣了。

然后众人给了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学到了学到了。

杨大人，你很懂哦。

宋玉清都迷了：虽然我不知道，但你特么说的好有道理...

不对，你特么怎么知道的？

杨临继续道：“但是能不能确定昨晚后半夜来的那个人的身份，其实还有另一种问法。”

他转而看向绣娘：“你夫君，平时对你抠吗？”

嗯？

刚刚转头的众人，又是一愣，他们看向杨临，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这也扯不上关系吧。

绣娘也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我们的日子不算宽裕。”

杨临点点头：“哦。那就是他抠了，那平时，是用左手抠，还是右手抠？”

哎呀不好了，这车起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