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经打了大大小小数百仗,叛军已经占领了五分之一的国土。
军中主帅也是换了又换。
但恰恰这一届的主帅,又偏偏好大喜功。
见到新兵来了,人手齐备,立刻组织了一场浩大的反击战。
然而,一到战场,这些新兵就傻眼了,一场大仗打下来,就死了三分之一,军队也被冲散。
然而,杨临绝好的立功机会。
深谙兵法又有超前思维的杨临,带着自己的百人小队,先从游击战打起,而且什么夜袭、劫粮、暗中破坏,甚至特种战,都过了一把瘾。
凭借收出神入化的箭法,当老六当得贼爽。
大大小小十几仗下来,杨临的百人队也逐渐变成了千人队、五千人军。
半年之后,赫然凭借收服四五座城池、斩杀万敌的军功,晋升为了将军。
不过杨临多以奇袭、特种战法,很好的降低了手下弟兄的损耗。
相比之下,其他的将军,手下军卒换了一批又一批,不少士兵对自己主帅有了非议。
战争还在继续,杨临也并没有止步。
还没有成为主帅呢。
又半年过去,杨临在战场已无敌手,贼军一听到白衣将军曾阿牛的名号,就已经望风而逃。
杨临在军中的威名如日中天。
也成功引起了主帅的忌惮。
不过,很快战场局势终于大定。
大军也推到了敌军的老巢。
正是飘雪的季节,敌军所有的兵力撤入了主城,坚壁清野,又在城墙上泼水成冰,覆冰极厚,连城门都糊了厚厚数米的冰墙,显然准备固守。
城外五十里,大军扎定营盘。
军帐议事。
“敌军浇筑冰墙攻城不易,奈何我军出征一年,军粮不足以维持到明年春天,但这里确是敌军的大本营,他们军资丰厚,城内粮草无数,却可以跟我们耗下去。”
“诸位将军,此役何解?可有良策?”
主帅说完,众将顿时议论纷纷。
自古以来,坚城难攻,况且浇筑冰墙,墙面附难度更是提高了数倍。
议论了片刻,一将起身抱拳:“回禀主帅,末将虽无良策,但克城攻坚愿打头阵。”
主帅欣慰的看向他:“好。很好。”
夸了两句之后,主帅看向杨临:“曾将军,素闻你足智多谋,智勇双全,你觉得呢?”
杨临起身抱拳:“末将觉得,强攻伤亡太重,而且很可能会是持久战,若强攻几日不能破城,必然死伤无数消耗巨大,等到那时,我军士战力受损士气下跌,敌军若出城反攻,我军恐败。”
主帅脸色微寒,“那你可有良策?”
“末将暂未想到。”
主帅随即得意一笑:“敌军坚壁清野,自古不是围而困之便是强攻,如今围困之举已然不能实施,便只能强攻!”
随即他猛拍帅案,呵斥道:
“你说强攻几日不能破城?简直是胡扯!我大军连个坚城都攻不下?!”
“传令下去,大军休整两日。两日后,便由你曾将军领军打头阵!”
“然后本帅三日的时间,若是攻不下此城,军法处置!”
这种坚城,三天根本打不下来。
这半年多来,白衣将军曾阿牛名声越发隆盛,功高震帅,这最后一战必须除掉他。
本帅也来个狡兔死走狗烹,否则班师回朝之日,陛下眼里哪里还有我?
杨临眼神眯了眯,这是非要弄死我?
他不同于叶凡,叶凡自小跟他师父在山中修行,估计有的是诡妙法术,但他却只是曾阿牛。
猎户出身,不通任何道门玄通。
“怎么?还不领命!”
主帅见杨临发愣,立刻呵斥道。
杨临这时也只能先抱拳领命:“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