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你也敢干啊?
老实人阴人的时候,竟然这么狠。
但玉景帝练不练得成至尊功,跟自己有啥关系,就算走火入魔,不幸驾鹤西去,还有太子登基。
杨临化身老中医治好了自己腰后,又立刻诧异地看向法明:
“你给我讲的,不会也颠三倒四的吧?”
“爵爷放心,贫僧对爵爷无半点欺瞒。”
杨临点了点:“我信你。”
“只不过贫僧始终有所担心,将来陛下修炼出现问题,不知会不会再次寻找贫僧。”
“哈哈哈...”杨临笑了起来:“你已经忘了至尊功,再找你,你也不记得半个字,找你有何用?”
对啊,我都已经忘了呀,法明脸上的忧虑随即消失:“爵爷果然聪慧,一针见血。喔弥陀佛,贫僧只能祈祷,希望他不要过于执着于功法,要多多研习奥义。奥义篇毕竟是佛门对天道的感悟,也是佛国大能智慧的结晶,感悟奥义所获虽然缓慢,但要比功法收益更大。”
“那咱就不操心了。”杨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喉,顺便也给法明倒了一杯递过去道:“对了,至尊功功法的要义是吸收信仰之力,我就好奇,那被吸收的人,下场会怎样?”
法明确实有些口渴,喝了一口道:
“佛国高层仍是奴役思想,表面和谐其实行为残酷,被吞噬信仰之力的人,会迅速虚弱,生命力流失。普通人只像是高层人圈养的羔羊,必要时他们会毫不留情的吸干羔羊的生命。”
杨临倒吸了一口凉气。
“竟如此残酷?普通人愿意?”
法明苦笑一声,表示无奈:“可笑的是,自我研习《至尊功》才发现这一秘密,恐怕,整个西域佛国的百姓都还不知道这个真相。”
杨临看向自己双手:“以百姓为羔羊,这万恶的功法,我学来又有何用?”
法明化身哲学家,摇了摇头:“恶,未必不可取。西域佛国存在这种以百姓为食料的功法,可佛国百姓并未因此灭种灭族,反而佛国能够一统西方诸国,越发强盛,甚至无人敢犯,关键就在这里。力量的来源无论善恶,关键看用来做些什么。”
杨临瞅了瞅法明,这货自从研究了《至尊功》,都学会辩证法了哈,可惜我不是哲学家也不是政治学家,更不是社会学家。
果断不参与这种课题的讨论。
那是相当费口舌,一个学期都讨论不完。
他随即笑了笑:“吞噬自己的信徒,成就自己的力量,这种事,我做不来。”
法明含笑:“我没有看错爵爷,爵爷宅心仁厚,冷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正义、仁爱之心。”
“过奖,过奖。”杨临扬了扬眉毛,还有什么好词,都可搬来,多多益善。
“不过爵爷放心,我讲给爵爷的《至尊功》功法,并非佛国原版。我在奥义篇的感悟上已经对它做了修改。”
“修改之后,什么效果?”杨临问道。
法明含笑不语,俨然大德高僧。
“到底如何?”杨临追问。
“爵爷日后可自行体会。”
这货还学会了卖关子,杨临摆了摆手:“不说拉倒。有个问题,我得问你。”
“爵爷请说。”
杨临正了正神色,起身背过手去,望向窗外:
“泥哥利在城南叫擂,挑战大新年轻一代,据说也是法相境,实力堪比武夫六境,奈何我京城俊杰无一能胜,师父让我挑擂,命令只有一个,要赢。”
说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稳赢,就要尽可能多的了解泥哥利。我看过几场擂台,但很明显,他并未使出全力,也没有暴露出任何弱点。镇妖司对这人和他师父的资料又几乎没有。所以...”
说完看向法明:
“你可知道泥哥利?对他了解多少?”
法明低头沉思,片刻之后缓缓抬头:
“爵爷,恐怕贫僧帮不了你。西域僧人已有十几年未曾来过,泥哥利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至于他的弱点,我更是无从知晓。”
哎,完球,还得靠自己。
“那好吧。”杨临看了看外面,天已经亮了,“你跟我去见周勤,给你安排住处,累了一夜,吃个早饭,洗个澡,好好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