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可真是祸福难测了。
系统完全无视这世界的规则,只有国运传承之人才能使用镇国剑这个条件,在我这里完全不适用啊。
可这怎么解释?
他赶忙解释道:
“师父,徒儿自悟剑意,可操纵世间之剑,仅此而已!别无其他心思,还请师父明察!”
“明渊!”玄阳着急道:“国师之言无可查证,可杨临是你的亲传弟子,你想想清楚!”
杨临猛地推开玄阳,大义凛然道:“师父,你若心有怀疑,那就杀了徒儿吧。”
陈明渊盯着杨临,没有表情,久久不语。
“啧啧啧...好一个师徒情深啊。”司空图悠悠说了一句,又抿了一口酒。
要试探的差不多已经试探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陈明渊在想啥,但他没有动手,就说明他内心对玉景帝的偏执动摇了。
这就很好。
司空图笑笑,没留给陈明渊多少内心戏的时间,又继续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手刃自己的徒儿为大新国除此大患,那么你该考虑考虑,陛下知道了镇国神剑的事之后,该如何应对了。”
“这场比赛,魏公公独自一人坐在城墙上僻静处,整个过程可谓是尽收眼底,想必是要回去跟陛下汇报的。”
“如果老夫算的没错,这会儿,魏公公已经进了宫门,开始要为陛下讲故事了。”
嘶~~
杨临、陈明渊、玄阳猛然心惊。
这特么,现在该怎么办?
......
皇城。
两名大内高手开路,老太监魏公公心急如焚、兴高采烈地骑马飞奔进入宫门。
“陛下,陛下。大喜啊,大喜...安定伯赢了!安定伯赢了!”
一进养心殿,老太监就高兴地喊着,给玉景帝报喜。
玉景帝畅快大笑:“大伴可曾见了全过程?”
“见了见了,老奴眼睛那是一眨都没眨,看的真真儿的。”
“先喝口茶,别渴着你这老货。然后,说于朕听听。”
心情高兴地玉景帝亲自推了推桌上的茶杯。
“哎呦,老奴惶恐,谢陛下隆恩。”老太监笑的眉飞色舞,端起茶喝了一口,开始讲了起来:
“老奴啊,嫌人多聒噪,特意远远的在城上看的,幸亏老奴还有些境界,这耳力和目力倒是堪堪够用,说起这杨爵爷这擂台啊,那可真是一波三折,起起伏伏,诶呦喂,老奴可真是开了眼.....”
反正这不是那种说不好就要杀头的宫内秘史,老太监心想,陈公和安定伯待咱家不错,可得给陛下好好演绎演绎,也能博得陛下开心。
说着,他便开始舌灿莲花讲述了起来。
现场到了多少人,场面多么震撼,观众什么反应,可谓是面面俱到。
战斗方面,从谎报境界探出泥哥利已有佛门金身开始,可谓是一点细节都没落下。
玉景帝都没发现,啥时候自己大伴也有说书的潜质了。
魏公公的故事,简直把他深深代入其中,惊奇,压抑,畅快,愤怒,高兴等种种情绪,可谓是都被调动了起来。
“安定伯果真有如此神弩?”玉景帝惊奇。
“那当然,老奴看的真真的,”魏公公说着还比划:“就这么小,远远看去是黑色,一箭射穿了佛门金身!”
......
“秃驴果然无耻,这是作弊!”
“哎呦,可不是,太子也气坏了。原来他是500年前上一世的佛陀,三世的修为,这等人还挑战年轻一代,呸,佛国人这脸皮可真够厚的。”
......
“那战甲果真有这么高大?杨临就藏在里面操纵着?”玉景帝惊讶,“这等战甲若用到战场,我军岂不所向披靡?”
“陛下您英明,老奴最开始也不信呐,但是最后,安定伯真真儿地就从那里面跳出来的。”
......
“风动?树动?有意思!”玉景帝饶有兴趣的摸着子胡须:“老货,你懂了没?”
“老奴哪听得懂啊,安定伯说这是禅,法明和泥哥利听懂了,还说杨爵爷开创了禅宗。法明更是说,西域无佛!”
“好一个西域无佛,泥哥利三世轮回,不及法明一朝顿悟!”玉景帝激动地拍桌子,“我看佛国以后,还有什么脸,在我大新传教!”
......
“什么?镇国剑飞去了南城?”玉景帝眼中猛地爆发出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