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不承认好啊!
要是让人知道这种人是他们亲家,他们怎么抬起头做人啊!
钟全钟槐目瞪口呆,差点破功。
钟全咬牙切齿,逆子!
孟川惊讶道:“对啊,你们不是宾客吧?这是干什么?杂技表演的人吗?”
裴泽礼嫌弃:“不能吧?池宴,你家什么人都请啊?”
听见他们说话,池宴才露出了一点笑容:“我没有请,我还以为是你们干的呢。”
裴泽礼孟川同时愤怒:“怎么可能!我的眼光怎么可能这样低下!”
众人对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进一步认知。
钟全的牙齿快要咬碎。
“阿宴……”
钟全也流出眼泪:“阿宴哥哥……”
裴泽礼孟川几乎要呕吐。
虞夏一脸不悦:“你们谁啊?为什么抢我的称呼?”
众人一愣。
在最边上看戏的沈知意差点原地去世。
这种时候还能磕到,是她想象不到的。
裴泽礼孟川也差点原地去世。
池宴一怔,唇角忍不住上扬。
钟全钟槐父子差点要气吐血。
为什么这两口子不按常理出牌啊!
裴泽礼带着怨气:“你们到底干什么的?叫那么亲热你没事吧?池宴,你们家怎么还不赶走他们?”
“少爷,要我们将他们赶走吗?”
池宴启唇:“赶走吧。”
“等等!”
钟全钟槐父子彻底绷不住了,赶紧喊道。
钟全痛哭流涕:“池宴,你就算嫌弃我们家,也不能不认爸爸啊!我只是想要来祝贺你们乔迁之喜啊!”
钟槐也赶紧流出几滴眼泪。
池宴目光变冷。
众人彻底震惊了。
池宴的父亲?
其实钟家曾经也算是发展不错,这里不少人也都认识。
此时此刻,得知这个重磅消息,他们都愣住了。
钟家父子头脑不够,早就将产业败了个干净,钟全瘫痪,听说郭梅也成了植物人,钟槐更是彻头彻尾的废物。
谁也没有想到,钟家会和池家,会和池宴扯上关系。
看出池宴不打算承认他们巅峰关系,裴泽礼道:“你们别碰瓷啊。”
孟川也道:“没错,池宴那么优秀,你什么样子?做做梦就可以了,别把自己给骗了啊。”
钟全钟槐险些气死。
这裴家孟家什么人啊!明上次他们吃马粪的时候还见过,现在就装作不认识了?
钟槐直接喊道:“你们怎么能不承认呢?上次我们都见过!”
裴泽礼孟川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完全不承认。
“是吗?”
虞夏笑眯眯道:“这位……不知道是谁的人,我哥哥他们每天都要见很多人,就算真的偶尔见了一面,也不可能都记得啊,你真是强人所难了哦。”
听见“哥哥”两个字,裴泽礼孟川心里很舒服。
钟槐差点吐血。
“哥,你这么直接不认我们?我知道,钟家已经落魄了,你看不上也正常,但是你我是至亲兄弟,这是做不了假的啊!”
众人默然。
“对啊!”
钟全忽然离开轮椅,跪倒在地,哭得伤心可怜:“池宴,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让我见见你妈妈好不好?我已经快不行了,就想要见见她和你啊!”
众人从半信半疑到几乎相信。
旁边有人开口:“池家大小姐是什么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钟全咬牙,“我们之前可是夫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