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道了这只是一场炒作,一场登月碰瓷的闹剧。
当然还有几个人觉得这是池宴的污点,认为钟全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敢登月碰瓷陷害池家,坚信池宴就是钟全的儿子。
为了让池宴有这样一个父亲,为了营造他们嫌贫爱富恃强凌弱的形象,依旧在散播着消息。
还有少部分人辱骂池宴是个“父不详的野种”,被网友骂了,被池家起诉了。
毕竟人家父亲是谁,不需要告知所有人。
就算池母没有结婚而生子,完全有能力承担孩子的生活教育,也没有错。
一场闹剧彻底落下帷幕。
摆脱了钟全这垃圾,池老爷子实在是高兴,再次当起了财神爷,广泛散财。
裴老爷子和孟老爷子也开着小号参与了起来。
他们毕竟要顾着自己的孙女,要是过于明显地和池家捆绑,恐怕有人说她倒贴之类的难听的话。
超话里面一片欢欣鼓舞,全部在抽奖。
池老爷子他们很大方,他们基本都能沾到喜气。
本来因为钟全而恶心的夜晚,忽然反转,无比快乐。
与此同时,裴泽礼孟仰孟川探讨了一番,陷入了困惑。
“你们说,池宴和钟全到底什么关系啊?”
当年池家的事情不算光彩,除了最近的几家大致知道一点点,其余人都不清楚,池家更是竭力掩盖了这件事情。
裴家孟家本来只是隐隐约约知道一点。
但是后来池家与裴孟越发亲密,并不避讳当年的事情,之前钟全夫妇更是在池家亲吻马粪。
他们都遗憾池宴的父亲是如此品行不端的人,但是总算是歹竹出好笋,有池家强大基因的加持,池宴勉强让他们看得过眼。
在今天之前,他们对钟全和池宴是父子的事情,是没有任何质疑的。
可是现在,池氏集团竟然如此言之凿凿,竟然好像池家和钟全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钟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应该会闭嘴啊?
他们满腹疑问,忍不住去向虞夏求证。
虞夏早知道他们要来,没有休息,就等着呢。
“夏夏?”
“哥哥,你们来了。”
裴泽礼三兄弟瞬间露出笑容。
除了裴泽礼在愉悦之后开始郁闷。
为什么“哥哥”这个称呼不是专属于他一人的啊!
他们是表哥啊!
裴泽礼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出来。
孟仰孟川的笑容瞬间消失,给裴泽礼以死亡凝视。
“什么表哥?我们就是最亲的!”
“裴泽礼你有完没完?你心眼子那么小呢?”
裴泽礼满腹怨气,只是想到虞夏上次单独喊他哥哥,而对他们是“你们”,心里平衡多了。
他突然得意一笑。
孟仰孟川看傻子一般看向他。
他们和这傻子,可不是兄弟啊!
虞夏笑眯眯看着他们,随后开口:“哥,你们坐下吧。”
对峙中的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听话地坐下来了。
他们颇有些不好意思,随后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开口。
尤其是孟仰,他已经想要离开了。
裴泽礼孟川八卦好奇也就算了,他怎么能没有一点长兄的稳重啊!
虞夏笑着开口:“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此时,裴泽礼三人更加羞涩。
难道他们在妹妹眼中就是这么的八卦吗?
孟仰道:“我们只是一时有些疑问罢了,其实你也不一定知道,早些休息吧。”
裴泽礼孟川瞪了他一眼。
裴泽礼问道:“妹,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