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这是池家的事情,他们可以在池家允许的范围内参与,但是要掌握分寸。
众目睽睽之下,裴泽礼和孟川一唱一和、绘声绘色地将刚才的场面描述了出来。
池母淡定地听完,厌恶地看了钟家父子一眼:“我并不认识你们,你们如此行事,毁人名誉,实在可恨。”
池老爷子严肃道:“池家法务部会处理这件事情的。”
钟全钟槐彻底傻了。
他们彻底沦为了笑柄。
钟槐不死心:“你为什么不承认!就算爸爸出轨了,但是你们的婚姻就是存在的!你之前疯疯癫癫的,你忘记了吗!”
钟全的脸色一瞬间的扭曲。
说他出轨干什么!
池宴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气。
虞夏微微蹙眉,有些担忧地看向池母。
池母微微一笑:“你是有臆想症吗?我和钟……钟什么来着?并没有婚姻,甚至认识。我的精神状态良好,并没有疯癫过。”
虞夏微微一怔,忍不住唇角上扬。
裴泽礼孟川悄悄点赞。
都不承认好啊!
池老爷子看向趴在地上,像是烂泥的钟全。
曾经这个人带给了他无尽的痛苦和愤怒,如今,只是一个垃圾罢了。
池老爷子微笑:“没错。将他们拖走吧。”
钟全钟槐的世界已经山崩地裂了。
他们只能被拖走。
众人一片静默。
池母道:“今日实在是抱歉,遇见了精神不正常的人来捣乱,扫了大家的雅兴,希望大家莫怪。”
此时,她一派从容优雅,完全是当年的池家大小姐的模样。
曾经的歇斯底里、狼狈不堪,都不为外人所知。
宾客们纷纷表示无碍,并且在池家人的带领下,重新走入池家。
裴泽礼孟川神清气爽,精神焕发。
窜到了孟仰面前。
池母对虞夏挥挥手:“夏夏。”
虞夏乖巧地走到她的身边,扶住她。
池母这才脱力般靠着她。
她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的无所谓。
曾经和钟全的那段婚姻,是她最不愿意回首的事情。
她对不起自己,对不起父亲,对不起池宴。
得知钟全父子来的那一刻,她满心排斥,阵脚大乱,好在池宴早早安排,让她没有第一时间出现。
有三位老爷子和孟仰的陪伴,才慢慢好转。
池宴处理的差不多了,本来就可以收尾,但是她知道,她应该站出来,亲自为这件事情画上句号。
她没有想到池宴直接不承认这件事情,不过她本来就认为这是她最大的污点最大的痛苦,不承认正好。
免得余生都要和钟全这贱人捆绑。
“阿姨,我陪您进去吧。”
池母点点头。
虞夏将池母一路扶进了她的卧室。
三位老爷子也由池宴之外的三个小子扶着走了。
池宴被丢在后面,露出无奈的笑容。
但是他的心里异常的轻松。
童年的阴影和痛苦,好像都消散了。
而他的身边,有最爱的人,也有了更多珍贵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