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将池宴带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虞夏刚关上门,就被池宴从身后抱住。
这个拥抱非常密实。
虞夏整个在他怀里。
虞夏没有动,任由他抱着。
池宴心里并非毫无感觉,她知道的。
幼年的伤痛,其实一直刻在他心里,对于钟全,他全是厌恶恨意。
而如今,他终于摆脱了他,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和祖父母亲说。
没错,虞夏知道池宴并不是钟全的儿子。
之前虞夏池宴身陷舆论风波的时候,钟全父子没少拱火推波助澜,对池母荡妇羞辱,对池家造谣污蔑。
池宴的底线就是亲人,他再不可能容忍钟全了。
而虞夏不经意提了一句:“他真是你父亲吗?”
说完这句话,虞夏立刻表达歉意。
这话有些冒犯池母。
虽然他们都想让池宴和钟全毫无关系,但是池母不可能如钟全般行背叛之事。
所以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但是池宴已经早有怀疑,他们便决定去做个亲子鉴定。
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但是又不令人惊讶。
既然如此,无论如何,虞夏和池宴开始调查。
并很快有了结果。
原来,当年,钟全想要巴结上的一个投资商看上了池母,钟全挣扎过后,便将池母灌醉,送给了那个人。
但是阴差阳错,池母躲过了这个人,却和另一个人发生了关系,有了池宴。
池宴的生父和池母都是醉酒或中药的意乱情迷,确实不存在谁强迫谁。
他们至今还不知道那人身份。
钟全一直认为池母只是侥幸逃脱,但是对她也产生了怨怼。
毕竟她没有帮上忙,他却实实在在地将妻子献出去,他认为这是自己的耻辱。
心中埋下了一根刺。
越是无能的男人,越会将所有的怨恨都给妻子。
明明是他自己无能卑劣,他却觉得都是妻子的错。
钟全当年可以起家,一方面是自己确实有一点能力,更重要的是池母的帮助。
他们当初做的还不错,只要不随意乱搞,富贵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他能力不足野心却大,导致产业缩水,儿子钟槐更是只知道吃喝嫖赌,将钟家产业败了个干净。
钟全也早就瘫痪了,所以他们夫妻矛盾不断,一个怨恨对方儿子不如池母儿子强,一个咒骂对方是个无能的废人,天天互殴。
一次,钟全失手将郭梅推下楼,郭梅变成了植物人。
而钟槐,全程看着,却并没有去保护自己的母亲,因为他也怨恨郭梅不如池母出身高贵,恨自己不是池母的儿子。
他们山穷水尽,走投无路,决定大闹池家宴会,曝光他们的关系,给池家泼脏水,表示他们的痛苦都是池家裴家孟家勾结害的。
虞夏池宴决定将他们放进来,彻底撇清关系。
不然就凭钟全两个废物,根本进不来。
他们直接否定钟全和池母的婚姻,以防他永远打着池家的名头,让池家和钟全彻底解绑。
他再也不能恶心和伤害池老爷子和池母。
况且,钟全又不是池宴的生父,池宴自然不愿意让他顶着这个名头,若来日此事曝光,恐怕还会伤害池母。
毕竟世人对女性本就更加苛刻,池母无端受害,反而要遭受审判侮辱。
那就直接断绝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