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秦天纵淡淡道。
二人微微一颤,连忙拜谢,随即站起身。
“事情的经过孤已经知晓了!张同,身为朝廷命官家风不严,其妻子张氏依靠其身份谋取财物,此为不可推脱之责,你张同得认,可明白?”秦天纵看向张同道。
“罪臣明白!”张同俯身道。
“既然认!那这家风不严之罪,是罪就得罚。”秦天纵看向包拯,“希仁,此罪当何罚之?”
包拯躬身道:“王上!依照大夏律法,家风不严有轻重之说,若未造成大的影响,其可予以警告,并罚以三个月俸禄。
若情节严重,可予以革除公职下狱,若其中涉及到大夏刑法的部分,可由刑部协同,以相应律法定罪。
微臣只是监察百官,并不行刑法之事。
若依照微臣职责范围而言,张同该处以革除公职,不再担任大夏官吏。
但鉴于张同之所为,乃是因家风问题所致,而非是本身之品行,再者言,张同有戴罪立功之行为,微臣建议从轻发落,予以警告,本年考绩为下下等。
至于其他涉及刑部律法之部分,那就非是臣能评判了。”
听到此。
张同一愣。
啊?
从轻发落?
他没听错吧?
原本以为这一次入宫,就算不死也得拔成皮,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希仁,这可不是你之风格啊。”秦天纵揶揄的看着包拯。
包黑炭是什么人?
那是绝对说一不二的存在。
有错便是有错。
就算是皇亲国戚、帝王将相他都敢说上一二。
如今没想到,竟然为张同说话。
“王上,微臣是御史大夫,行的是监察百官!至于其他,那就非是臣之责任了,这一点臣说得很清楚。”包拯不卑不亢的回应道。
闻言。
秦天纵心底一笑。
倒也没错。
刑部才管律法,御史大夫那是百官的监察长,并不承担律法解释权。
不过这在包拯口中说出此话,便是有些稀奇了。
毕竟这包黑炭是出了名的绝情。
“行!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孤还要说些什么?正如你所言,张同有罪,但也有功,其家眷虽不争气,但大夏缺的便是这样有骨气的官吏。
至于涉及律法之事,孤也说了不算。
那就由刑部定夺吧。
不过...在此之前,若是有重大立功表现,倒是可以戴罪立功的。
张同,你可愿意?”秦天纵看向张同道。
听到这话。
张同想也没想,连忙道:“愿意!愿意!罪臣但凭王上吩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罪臣也不会犹豫半分!是大夏让罪臣有了寄身之所,罪臣愿为大夏效犬马之劳。”
“倒是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孤的要求很简单,你配合王辛便可。”秦天纵笑道。
“啊?”张同夫妇一愣,满脸疑惑。
“你没听错!你二人既然已经与王辛有了接触,那就不如继续接触下去,你们全力配合王辛拔高大夏粮价。
在这期间,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你二人。
你二人可尽情的对王辛进行索取,能拿到多少算你们的本事,这是孤特许的。”秦天纵看向二人道。
闻言。
张同夫妇二人对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王上,罪臣...”
“诶!”秦天纵摆了摆手,“刚刚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吗?现在就不愿意了?你别担心孤时候清算。
金口玉言,孤既然许可你如此做了,那自然没道理再让你夫妇二人承担罪责。
你二人就权当是执行特殊任务了。
当然了。
你们做的越真实,越让王辛看不出来越好。
孤就这一个要求。”
二人沉默了半晌。
张同不再犹豫,干脆道:“既然是王命所系,罪臣定当与贱内义不容辞。”
“期待你二人的表现!”秦天纵看向魏宗贤,“引二人出宫吧!注意掩盖他们入宫的消息。”
“是!”
待夫妇二人离去。
在场的几人皆是看向了秦天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