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莲珠不知道怎么劝慰。
就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好像把她与战王连接在一起了。
这是父女之间的那种微妙的联系。
也代表了她认可了战王府的祖辈们,头一次有了血脉的归属感。
挺好。
“爹,以后可以给我讲讲娘亲的故事,我愿意听……”愿意去了解她。
能得战王这么优秀的男人深爱的女人,定然非凡。
大戎国的巫女出身,身负深仇大恨,身躯残弱……想想就觉得此人是大有故事的人。
战王点头,“好的,我以后细细的和你说你娘亲的事情,她是个很好的人,她也很爱你……”
“嗯。”
她相信。
祭完了祖宗们,姜莲珠压低声音与战王商量,“爹……”
战王抬眸,看她。
“爹,我是不是要改玄姓?我能不能不改玄姓?”
战王轻笑了,“姓氏其实无所谓,皇恩浩荡,咱们受着就行了,玄皇其实是个不错的好君王,爹是个粗人,不如他想得细致周到,大安国有明君,才太平。”
这是感应到了姜莲珠对玄皇的不满意,出言宽慰她。
姜莲珠仔细一想,玄皇确实也不算是昏君。
之前,襄王府的案子都给平反了。
“行吧。那无所谓。听爹的。”姜莲珠也想开了。
这世界上,人无完人,每个人能做到自己大致方向不出大问题,守住本心就不错了,不能要求太多了。
后面,仪式完成之后,玄皇他们还不走,战王府上设宴,今天所有的来客们凑了两桌,喝了一个酩酊大醉。
玄皇头疼不宜饮酒,都喝了两杯。
战王倒是好酒量,所有人来敬酒,来者不拒,到最后,其他人倒下了,他都稳若泰山。
连廖久都不由得多喝了好几杯,谭焘喝高了,非要跟战王掰手腕。
战王沉声道,“我一个走武道的,不想欺负你这个走文路的人……”
谭焘不服,借着酒劲,一声断喝,“我右手有千斤之力!!来来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顿时,众人就看到谭焘的右手肉眼可见的变得强壮了,肌肉横生了。
姜莲珠看得惊奇,谭焘他们儒派门派,真的有言出法则啊!
强!!牛叉!!
廖久忙上前帮他挡住了,“老师,战王的病刚好,您这样不合时宜,等过几天,战王身体恢复好了之后,您再激战他,如何?或者,您去与大智法师论一下经文,他们佛家门派,也博大精深……”
谭焘这才消停了下去。
孽徒说得对,不能太欺负人了。
潭焘转而去跟大智法师讨论今天的祈福经内容去了。
大智法师是高僧不喝酒,与一个喝多了的天涯书院的院长,论经……论得他想死!
席间,不顾与玄皇打招呼,直接尿遁走了。
一天下来,总算是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