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凯斯收回双翼后抬手，修长的手指轻勾，哈尼只感觉自己被一股看不见的神奇力量托了起来。

它浮空着停在凯斯面前，小翅膀呼扇了几下不动了，“papa？”

凯斯没有说话，认真打量着哈尼，突然在它身上闻到一股冰凉的香。

许是落进了水里，这股香非常微弱，若隐若现，既清魅又熟悉。

他眉头微皱，似乎正在回忆，没过一会突然竖瞳一厉，周身的气质变得更加可怕。

哈尼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扣住脖颈，低沉的声音随之响起。

“你妈妈，是谁？”

“嗷！嗷呜！”哈尼小爪子乱抓，却伤不了凯斯分毫，胖胖的双腿乱蹬，“mama！！”

“快点说！她叫什么名字！”凯斯冷声询问。

哈尼吓得哭出猪叫，猛的朝凯斯吐出一颗小火球。

“...”凯斯面不改色的出手握住小火球，直接捏死在掌心里，任由它摔在地上滚了两圈。

哈尼吭哧着爬起来边哭边跑，还没跑出去太远就又被那股力量提起来，整只小龙倒着浮在半空。

凯斯平静的走过来，视线不经意看到哈尼小腹下的逆鳞处，轻声嗤笑。

“雄龙，这么爱哭，真没用。”

跟在一旁的魔侍莫名起了些怜悯之心，“大人，应该是破壳没多久。”

“哼...”凯斯抬手捏了捏哈尼的翅膀，“听说古龙种都很坚硬呢，不知道哪只魔兽能咬烂它。”

“安迪，想见识一下吗？”

“...”魔侍安迪隐晦的看了眼哭出猪叫的哈尼，停了停后道，“大人，古龙种非常强大，如果培养起来为您所使唤，一定能成为大人最有力的属下之一。”

“我不喜欢龙。”凯斯轻摸下颌，“一群没什么脑子又喜欢打架的无聊种族。”

不过…他对这只小龙嘴里的mama有点感兴趣。

这熟悉的清香，和记忆里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安迪有些遗憾，正打算听令将哈尼带去喂魔兽时。

“不过…”凯斯扬起嘴角，“你说的也有道理。”

“留下吧。”

“是，大人。”安迪恭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