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员小姐有点失望和不舍地目送金凌离开。
取好钱,出了银行。
两人打了一辆车,徐天行告诉司机地点。
车上,金凌交代道:“待会进去了,你就说我是你的朋友,因为你的引荐来玩几把,千万不要说我是你姐夫,知道没有?”
“知道了,姐夫。”
徐天行忙点头。
出租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在江北西郊一处破旧的工厂前停了下来。
整个工厂的位置十分隐蔽,平日里根本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大门前站着两个人,徐天行下了车,跟那两人交流了几句,然后向金凌招了招手。
两人得到放行,卷闸门打开,一条黑漆漆的通道直接通向里面,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来到甬道尽头,里面豁然开朗,来到了另外一道钢门,透过钢条焊成的大门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足足有上百人的赌场大堂展现在金凌面前。
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将两人围住,要对他进行搜身。
经过仔细搜查,两人才得到放行。
金凌站在入口的台阶上,从高处扫视了一眼情况。
他取出五万现金交给徐天行,道:“你拿着钱去玩,我先看看。”
有了钱玩,徐天行高兴不已,径直来到了二十一点的牌桌前。
金凌这样做就是想在一旁看清情况,找到赌场作弊的破绽。
根据他的判断,像这种私人地下赌场,百分百有作弊器。
社会上会有他们专门的拉赌人员,找准目标后把他们带到这里让庄家进行收割韭菜。
赌徒输了之后自然想翻本,便会找庄家借贷,庄家放贷,并逼他们签下协议。
整个模式是一条流水线,各个环节滴水不漏。
像徐天行这种人傻钱多的富家子弟更是这些人着重关注的对象。
牌桌前的荷官是一个穿着职业装,年轻精致的小伙。
金凌对他略微扫了一眼,不朽之气探测而出,立刻便已经发现他的耳朵里装着一个微型的传音装置。
随即,金凌探测了一下整张牌桌,顿时又发现了不对。
原来荷官脚下有一个电子感应器,连接着桌面,电子感应器能捕捉桌面上牌面的信息,通过感应器传导到荷官脚下,通过传音装置进行提醒。
这样,他就会知道下一张牌是什么,便可以决定自己要不要牌。
有了这两个作弊器,庄家可立于不败之地。
赌了几把,徐天行手上的五万块钱已经输掉了一大半。
金凌忍不住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徐天行显得有点颓丧。
“没关系,继续。”
“好嘞!”得到金凌的支持,徐天行顿时来了精神。
新一轮的发牌开始,徐天行的牌面是一个K一个9,点数是19点,已经很大了。
除非搏到2,凑足21点,那就稳赢,搏到其他牌面均不划算。
要是换了平时,这种牌,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选择要牌。
徐天行的下一家是16点,下下家的牌面是17点,博二十一点的机会都不大。
按照这些赌徒的惯性思维都不会选择要牌。
而庄家的牌面同样是17点。
荷官问道:“要牌吗?”
金凌运起不朽之气,往下一张牌看了过去,正好是方块2,如果这一张牌徐天行不要,那么轮到下两家很大几率都不会要,则会落到庄家手上,这样一来,庄家也是19点,和一吃二。
金凌再往牌池的第二张牌看了过去,是一个黑桃2.
也就是说,如果这张方块2徐天行不要,庄家可以连要两次牌,凑足二十一点,通杀。
这一切感觉都是设计好的。
似乎在洗牌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事先的预算,看样子,不光是桌子有问题,牌也有问题。
“姐夫,不要了吧,都这么大了,再要牌百分之九十会爆掉。”
金凌呵呵一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