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提醒,我也奉劝前辈一句话,别把资历当资本,有时候年纪大并不代表本事大,须知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你!”
云溪道长气得胸膛起伏,吹胡子瞪眼。
半天没有挤出一句话来,努力控制自己平复心情,半天才道:“但愿你的本事和你的嘴皮子一样厉害,我今天倒要见识见识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说着看向柳云龙道:“云龙,本来我云溪治病向来有一个规矩,任何病人经我云溪诊断后不得再由旁人诊断,相信你也听过。”
柳云龙道:“是的,前辈,晚辈早有耳闻。”
云溪继续道:“不过今天,我就破了这个先例,就让这个大言不惭的小子替你师父诊断,我倒要看看他的手段究竟有多厉害。不过事先我可把情况告诉你,你后悔还来得及。”
金凌道:“洗耳恭听。”
“你既然自称医者,你就应该清楚,似这种伤及本源之伤,便好比大树被掘了树根,泉水被堵了泉眼,医者欲治便好比伐根求木茂,塞源欲流长,乃是逆天之举,其中艰难可想而知。所以我请你想清楚,现在放弃还来得及,挑战权威固然勇气可嘉,但以卵击石就是不智之举了。”
金凌笑了笑道:“多谢前辈的提醒,前辈的比喻简直恰到好处,妙到毫巅,不愧是世外高人。不过我此次前来并没有想那么多,挑战权威也并非我的本意,我只求医者仁心,济世渡人而已。”
“好咯医者仁心,济世渡人,如此说来倒是我老头子过于迂腐了,既然你一意孤行你就请吧。”
“多谢前辈成全。”
金凌说着,向云溪施了一礼,然后便打算往里走。
“慢着!”
便在这时,赵恺站了出来。
“你又有何事?”
金凌停住脚步,不屑地看了赵恺一眼。
“你小子,简直狂到没边,先是把我颜汐师妹视若无物,让她蒙受羞辱,然后又在云溪道长面前大言不惭,乖张无状,听着,今天你如果真把我师伯的病治好倒也罢了,如果你虚有其表、夸夸其谈我绝饶不了你。”
“你想怎样?”
“想怎样?不妨告诉你,你如果没能治好我师伯的病,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怎么,你想杀我?”金凌心中发笑。
“我不会杀你,但我要跟你打一场,如果你没有本事,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吧!”
赵恺目眦欲裂,这话说得咬牙切齿。
而金凌的脸色却是平淡至极,似乎根本没有把赵恺放在眼里。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金凌说完,便淡然地看向柳云龙,说道:“病患在哪里,请头前引路吧。”
柳云龙迈上一步,道:“请跟我来。”
说着便把金凌往客厅里面引。
赵恺,赵潜,云溪道长等人均是好奇,随后跟了上去。
来到病房前,柳云龙带着金凌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临进门之前,金凌说道:“柳云龙你记住我刚才说的两个条件。”
柳云龙保证道:“放心吧,我一定做到,我这就守在门口,不允许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