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命难违,两人身子同时一震,木讷地走向前台。
金凌一摆手,制止道:“不必了,我可没有这种目光短浅的徒孙!”
两人尴尬地站住,不知如何是好。
司空星大着胆子向云溪问道:“师父,这小子真是您师父?”
“你当我老糊涂了不成,自己的师父还能有假?!还是你们眼瞎,刚才他老人家那一手神乎其技的炼药手法你们没看到?”
司空星顿时哑口。
不等他们两个反应,中医协会其他几个名家已经是弄清楚了,当即争先恐后地上台,向金凌拱手作揖。
“我等眼拙,不知高人驾到,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请……”
连说了几个请字,却不知该如何称呼金凌。
毕竟他年纪如此之轻,却是云溪这种人物的师父,这称呼上还真的难以抉择。
叫“前辈”,把年纪叫大了,不妥。
叫“高人”吧,但凡有点医术的都可以叫高人,似乎不足以显示尊重。
金凌道:“诸位就叫我徐家赘婿吧,我听得顺口。”
“那怎么行呢,是我等该死,多有唐突!”
几人连抹冷汗,诚惶诚恐!
最终,云溪提议道:“我看,你们就叫我师父为金少吧,我想这个称呼他必然喜欢。”
金凌笑道:“也行。”
台下,徐家人和那些寨民久久回不来神,整个过程像看戏一样。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金凌竟然是云溪的徒弟。
如果按照辈分,司空星与李悬壶应该叫他师公,而孟长春则应该叫他师尊了。
顾庆峰忍不住调笑徐梦涵道:“二小姐,待会那司空星和李悬壶要是过来向您见礼,是该叫你师奶呢还是师婆?”
徐梦涵脸上打窘:“呸,我才不让他们乱叫,把我叫老了。”
廖水生抚掌大笑道:“啧啧,这小子可真有一套,原来一切已尽在掌握,难怪如此不骄不躁。真没有想到,平素风光无限的什么鬼医、顽医居然都是我外孙女婿的徒孙,哈哈哈哈……”
廖建国也是笑出了眼泪。
只有孟冬青后知后觉,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上官云道:“这不会是真的吧?”
上官云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你不是跟我说安排好了一切么?你就是这样安排的?”
陶之夭看向金凌的眼光中多了一丝异样,心中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
身旁,助理问道:“大小姐,现在怎么办?孟长春搞不好要败了,咱们的投资?”
陶之夭道:“钱在我手上,投谁不投谁我说了算,倘若最终结果,孟家不能让我满意,我觉得投天命才是明智之举。”
孟长春忙完最后一道工序,抬头一看,恍如隔世。
只见本来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中医圈大佬,全部众星拱月般地围绕在金凌身边,极尽阿谀谄媚之能事。
就连自己的两个师傅司空星与李悬壶都跪在地上,等待着金凌的原谅。
他顿时气得暴跳而起,直接冲到金凌面前,喝道:“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了?我炼药啊。”
“两位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长春转向司空星与李悬壶。
两人垂头丧气地道:“徒儿,别逞能了,我们有眼无珠,金凌其实是你师尊,快点跪下认错吧,一切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