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来给你挡风。”
她的手淡定地拉开胸前的拉链,露出单衣里面裹着白色束胸布的胸脯,光滑紧致的小腹。
“不……不用了……”金凌本能地避开目光。
“来吧。”
胡雪依显得很坚决,脸上很平静,没有半点不适,然后拉过金凌的手,勾起他的头,将外套的一边高高撑起。
“吧嗒——”
打火机终于点着了烟。
金凌深吸一口,微微避开她的目光:“谢谢。”
气氛再次沉默下去,两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胡雪依咬着嘴唇开口:“我的……大吗?”
“什么?”
“别装傻了,你刚才一定偷偷看过,我没有穿内衣。”
“没……没有……”
“真没有?”
“没有!”
“那你再仔细看看。”
话音刚来,胡雪依突然转身,毅然决然地站到了他的面前,火辣辣的眸子直勾勾地探寻着他的视线。
“你知不知道,你压力太大了,需要发泄。”用尽所有勇气,胡雪依厚颜无耻地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你想到哪里去了?”
“女人的身体可以让男人平静下来。”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发火了!”
金凌没来由地感到十分愤怒,满脸疑惑地看着胡雪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那才好,我不想做以前的自己了。”
“你立马给我走,回到船舱去!”金凌的话已经变成了咆哮,说着,伸手把胡雪依往外推。
他本来以为可以吓到她,可这一次胡雪依铁了心了,推开后又贴了上来,再次推开,再次贴了上来。
她眼眶发红,不知什么时候泪水淌湿整个脸颊。
“我都没把自己当一回事,你干嘛要把我当一回事?你就把我当成一个最普通的女人不好吗?”
“……”金凌彻底怔住。
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那个自尊自爱,高傲要强的胡雪依口中说出来的。
“可你不是个普通的女人。”
“我就是,我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女人。你说了这世界上没有神,而我要告诉你,这世界上也没有贞洁烈女,除非她不爱……”
胡雪依一边说着,一边往金凌逼近,然后张开双臂,将他圈在甲板边的栏杆上。
下一秒,她踮起脚尖,忘情地吻住了他的唇。
触感美妙,香气扑鼻。
他体内的热血被彻底激发,欲望像火山一样爆发。
本来僵住的手开始行动。
胡雪依嘤咛一声,微闭双目,凭借感觉拉住了他的手,引向自己的外套里面……
许久许久,两人才分开。
胡雪依一脸满足,娇羞无限地看着他,痴痴发问:“怎么样,这总比抽烟解闷要好吧?”
金凌回味着嘴间那种销魂蚀骨的味道:“我终究要变成罪恶滔天的恶魔,非下十八层地狱不可。”
“嘘——”一只滑嫩的小手轻轻掩住了他的唇,“我不许你这么说,男欢女爱无罪。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懂么?”
……
接下来的三天,打捞行动正式开始。
第一天,打捞人员顺利找到沉船船体,当将堆积在海底的杂物清理之后,打捞人员在下陷的泥土中挖出了黄金。
接下来,挖掘出的黄金珠宝越来越多。
其数量,就连金凌都暗暗咋舌。
经过三天热火朝天的打捞,总计打捞上来的黄金价值达到惊人的一百亿华夏币,而且还有很多的古董价值无法估量。
风诀士内心欣喜若狂,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按照事先约定来与傅红叶商量分赃,傅红叶自然虚与委蛇一番。
双方按照五五开,每一方分到十吨左右的黄金。
至于那些古董,因为很多都有破损,而且,具有明显的桑国文化特征,容易被追踪到目标。傅红叶便按照金凌的交代,十分慷慨地一个都没要。
“合作愉快,这一次我们收获满满,全赖兄弟们辛苦付出,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大老板请各位兄弟参加庆祝活动,还望贵公司一定赏脸。正好,我们老板也想见一见傅老板,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合作。”
分配完毕,风诀士大方邀请傅红叶以及全体员工进城参加庆祝活动。
傅红叶大方答应:“好,今晚我们一定准时到场。正好我也想见一见您这位大哥,他能轻易搞定入海通文,足见在桑国定是一位举足轻重的风云人物,说不定今后我们在桑国附近海域执行任务还得仰仗贵公司。”
傅红叶假意客套了一番,尽量使自己的说辞显得正常。
果然,风诀士毫无警觉。
笑嘻嘻地说道:“那就恭迎各位莅临,宴会地址就在长野郡太和堡,您放心,届时我会派专车前来迎接。”
傅红叶满口答应。
待风诀士的人一离开,他神色立马大变,快速回到船舱,来向金凌汇报。
“魁首,宴会地址在太和堡!”
“怎么,有什么不对?”金凌反问。
“您有所不知,这太和堡是二战时期桑国一位军部要员的私人堡垒,建造得如同铜墙铁壁,据说光混泥土墙体就有几米之厚,连最先进的大炮都轰不进去,咱们的人一旦进了这里,岂不成了他们的瓮中之鳖?看样子,石原太郎是铁了心要让我们有去无回!”
金凌听完,脸色也沉了下去,这一点倒是他没有料到的。
如此一来,这个任务的难度堪比地狱难度。
沉思许久才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番我们要想打入他们内部,将他们一网打尽,便只有这个办法。按照计划行事吧,哪怕是龙潭虎穴,咱们也得闯他一闯!”
“是,那我这就让兄弟们依计行事。”
傅红叶转身要走,金凌突然叫住了他,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
“魁首您请说。”
“我知道你跟石原太郎有灭门之仇,我要提醒你的是,今晚见到他切莫激动,免得误了大事。”
傅红叶面色严肃地道:“您放心吧,这么多年我都等了,不在乎一时半会。”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