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想,昨天打听徐大民的情况干嘛?这不是影响今天睡懒觉?
在温叶的催促下,徐二龙起床,套上外衣外裤。
两人洗漱后,打算外出看看情况,刚一开门,温老五就从门边给窜进来了。
“爸,你这是?”徐二龙看着他。
该不是一直蹲在门外,偷听自己和温叶的墙根吧?
有这样不靠谱的老丈人吗?
温老五反手将房门给关上,苦着一张脸,对徐二龙道:“二龙,坏了,坏了。”
“什么坏了?”徐二龙沉声问道。
“哎呀,我耍了流氓……怎么办?怎么办?”温老五原地转着圈,真的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温叶也吓一跳。
这耍流氓,这流氓罪可大可小啊。
“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别着急, 慢慢说。”徐二龙努力放缓声音,示意温老五别着急,许多事,越急越容易出错。
温老五不好意思的看了温叶一眼。
唉,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在女儿面前提呢。
“爸,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打算让我知道?”温叶又好气又好笑。
“对啊,爸,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刚好我们三个人在场,可以抵上诸葛亮了。”徐二龙说。
“好吧。”温老五咬着牙,让温叶留在这儿听着。
“说吧,怎么一回事。”徐二龙问。
这真让温老五说,温老五倒有些扭捏起来。
“说啊。”徐二龙急了。
“那个……昨天不是开酒会嘛……”温老五扭扭捏捏道:“我跟着一个外国佬,就学了一个小魔术。”
这学个小魔术,跟耍流氓是怎么一回事?
徐二龙也不催他了,反正急的人是他,看他憋到后面说不说。
“结果,我就耍这个小魔术给包尔太太看。”温老五 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我……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这个……就这个……”
他怎么好意思说,他就跟包尔太太睡在一起了?
这包尔太太可比他大十几岁啊。
“你给她变了什么魔术?”徐二龙问。
“我,我就是给她变了一朵玫瑰花……”温老五说:“可我就没想到,她就非拉我去她的房间……”
后面的事情,似乎就顺理成章了。
一个是干旱许久的田,一个是蓄满水的井。
徐二龙无可奈何的摇头。
这变小魔术,变啥不好?变一朵玫瑰花?
八成,这温老五和包尔太太言语不通,温老五变一朵玫瑰花送给包尔太太,包尔太太看着玫瑰花,还以为,温老五是在跟自己示爱呢。
这种场合,当然就用不着翻译,两人直接交流,交流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