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去哪里?
这原本是最简单的三个问题却难倒了我。
面对眼前目光森寒戒备,举着长矛的一队黑甲兵。
我不禁瑟瑟发抖,充满了疑惑、恐惧与不安。
两天前,我醒来在河水冰冷刺骨的河畔。
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自己来自哪里,也不知道这是哪儿。
我又累又冷,身上的麻布衣破破烂烂。
刚从河水中爬出的肌肤泛着微白的破皮,丝丝凉风拂过肌肤只觉得冰冷刺骨。
我带着好奇的心态打量着这个世界,努力回想着竟然没有一丝记忆。
我用沙哑的喉咙发出一声声
“有人吗----”“救救我----”,却没有一丝回应。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在怪石嶙峋的荒山野林中。
我不停的走啊走,走了两天两夜。
夜色笼罩下的怪柏像一个个狰狞的怪物凝视着我,我只有不停的奔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消散。
突然----一队全副武装的黑甲兵把我围住。
“救救我....”我近乎呜咽的祈求。
在我意识消散之前,我只听见一句“带走”,便没有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阴森潮湿的监狱中的一个木床上。
我揉了揉干涩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狱卒,他似乎在等待我醒来。
我猛地惊坐而起,手指紧紧握着破烂的衣角,忍不住瑟瑟发抖。
“走吧”
狱卒促狭着双眼说,我跟着他走进了一个审讯室。
看着满屋的刑具,又看了看坐在屋子正中的慎刑司大人。
我努力克服着恐惧声音颤抖的问
“这是哪?为什么带我来?”
“为什么?这应该问你自己吧?”
慎刑司大人反问着我
“说!你是怎么进入禁地的?目的是什么?”
我满脸疑问,什么禁地?冤枉啊!
我因为无法回答大人问的任何问题,以敌国细作论处,择日处刑。
我大喊着冤枉,没有一个人搭理我。
我拼命拍打着关上的牢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闹腾了大半天,我绝望了,于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