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活着?…”
邬晴筱气息奄奄,显然没有注意到握着自己手关心情切的睿安王。
“对,你还活着。你是怎么来青山别苑的,成济和你为什么都会身处断崖之下?你又为什么要服用软骨散?为什么非要置成济于死地?”
姜少徵不知道自己夫人和成济的过节,根本是一万个不放心,所以只能亲自问一问邬晴筱这个当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成济呢?他死了吗?”
邬晴筱期待地看着姜少徵,希望得到肯定的回复。
“没死,他被你灌了药,在断崖下你们都没有挣扎,后来又恰好被高阜山大营上次搜救蔚川尸体遗留下来的木栈草垛所救没陷下去。得亏陛下和阿琰来得及时,才保住了你们俩的命。”
姜少徵一五一十地描述着刚刚几个时辰发生的一切。
“陛下?”
邬晴筱捕捉到竟然是郢帝和和林言琰救了自己,有些诧异。
“是啊,阿琰跟我说,他差点和我一样被你和成济声东击西地假把式,骗得在平景郡大街到处逛。是陛下当机立断,让阿琰集结人手全速赶到高阜山。”
姜少徵虽然十分不解,但他庆幸郢帝的英明神武和当机立断,才让邬晴筱此刻还能和他对话,而不是阴阳两隔。
“你和成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服药?你是要跟他同归于尽?”
姜少徵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刚刚捡命回来的病人有些咄咄逼人了 ,放缓了语气重新问了一遍。
“阿琰已经封锁消息,你和使者是出门闲逛时遭歹人暗算才遇险的。筱筱,你知道你和成济的性命关乎的是郢国和黎国的邦交,怎么可以这么任性说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呢?”
邬晴筱看着眼前真诚关切自己地姜少徵,是不忍心骗他的,但现在她的确做不到以实相告。
“王爷,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我和成济的确有些过节,但现在我还没办法告诉你,但请你相信我,我这样做一定有这样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