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位,仙长,少恭他,也就是初篁,他已经决定返回黄山了,这昆仑之巅……”轩辕打趣的插了句话进来。笑着看着气氛甚是诡异的几人,在凰羽和钟鼓之间流转着一些不明的气压。
“黄山?”凌霄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看着少恭“初篁可是有何事?”。
少恭摇摇头“并无,只是当初离开的时候曾经答应过,办完事情便会回去”,说着,目光有些好笑的睨了一眼凌霄“凰羽,你可愿陪在下回一趟青鸾峰?”。
“少恭的要求,凰羽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凰羽浅笑的走到少恭身侧,眼眸里那无形的气压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望不尽的柔情,而一旁的钟鼓则是满眼的怒气和杀意。只是目光炬炬的盯着凰羽的一举一动。
虽然早知道凰羽和少恭的关系比较近,但是却不曾想到,少恭会只对凰羽一人发出邀约,即便是少恭恨他也好过,少恭此刻站在他面前却无视于他的存在,反而是那妖皇更加被放在少恭心里,这让他高贵的烛龙之子,凌驾与众神之上的不周山钟鼓,怎样都无法容忍。
屠苏则是满眼有些受伤的表情,并不言语,轩辕见此刻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少恭,心里想道的是,不是说好一起回青鸾峰吗?为何此刻少恭却只对凰羽一人这般好意。是做给那人看的还是——还是说少恭已经打定主意与凰羽一同回妖界了?
俗话说的好,女人的心思变化无常,男人,尤其是他欧阳少恭的心思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任何人的心思都可以去猜测,唯独欧阳少恭的心思却是万万不能以任何人的想法去猜测的。
“如若钟鼓殿下不嫌弃,也一同前往如何?”少恭浅笑的侧过头看了看一旁已经是满眼杀气的钟鼓“说起来,哪里有一人还与钟鼓大人你渊源颇深”,饶有兴趣的眨了眨眼睛,狡黠的一笑。
早说过,少恭一颦一笑足以让天地失色。众人都有些看呆了的摸样。
“自然是少恭在何处,钟鼓便在何处”有些傲然的睨了一眼凰羽,骄傲不允许他钟鼓跟任何低头。
“初篁?”凌霄诧异的看着少恭,有些不明所以。
“凌霄,在下本是等你而已,见你一面便准备回返了,没想到你让我等了三天”少恭不由得皱眉撅嘴的睨了一眼凌霄,很是不满的看着,瞬间便轻笑一声“你心里,如何想,少恭还真是无法捉摸”,捉摸不透你的心思那又如何,凌霄,你注定此生为我欧阳少恭所沉沦。
想到此,少恭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眼眸里尽是满满的笑意,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尽是颤人的寒意。
“少恭美人……”轩辕有些无奈的看着少恭和围绕着少恭身边的一群人。顿时心感觉无比的疲累。眼角无意识的瞄了一眼身旁满眼悲伤的屠苏,心里不由得同情他起来,手轻轻抬起,在屠苏的肩膀上拍了拍,目光里闪耀着满满的同情,心道:小子,你且受着吧,摊上这么一个不省心的主,也不知道是你的命还是上天的捉弄。
“……”屠苏无意去在意轩辕那同情的目光,只是定定的看着笑颜盈盈的是极好给和满脸和煦笑容的凰羽和钟鼓。
“初篁,你又要走?”凌霄有些受伤的眼眸里尽是满满的不舍,看着少恭的样子,还和三百年前他在昆仑之巅的时候一样,未曾有半分不同,只是,他感觉,他的初篁真的不见了,是他——把他弄丢了。
“呵呵……这话说的,莫不是凌霄不明白,我早已经不是厉初篁了”,当年的厉初篁早就死在了青玉坛那场毁灭的清剿中,死在了你师弟的手上,“现在我只是欧阳少恭”。
“不管是欧阳少恭也好,厉初篁也罢,你在我心里,你就是那个厉初篁,我的厉初篁”凌霄轻笑的看着少恭,忧伤的说道。
“哼……”听闻凌霄的话语,凰羽和钟鼓皆是冷哼一声。屠苏也不语的站在一旁,感觉他就是个局外人,他插不进去,感觉少恭离他越来越远,到以后跟他再无任何交集一般。这样一想,心头便传来阵阵疼痛。
轩辕一切都看在眼里,可现在这种局面,他一个外人,让他以何种情况去参合呢?现在是他们自己的时间,如果这小子只是一味的被动,那少恭最终离开,是谁都挡不住的,谁都无法改变这个结局。
死生在手,正所谓,我命在我手不在于天也,生死无惧,心中执念便是前方道路布满荆棘坎坷,由血路铺叠而成,那也毫无俱悔,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