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明的是肯让自己在老家侍奉双亲!
当下也定下心来在太师府住下。
言松正接到了父亲的飞剑传书,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阴霾。
他的修为不如父母,更不如妹妹,但是好歹也是先天初期九层境界的人,说不得哪日一个机缘就能突破到中期境界。
皇室的供奉如今在边境的最高不过中期五层境界,尽管如此,应该也尽够了。
就在言卿正一行人终于赶到了东陵关,在银杏商会落脚的时候,京城太师府、边关言松正和言松正媳妇的老家都遭到了一次攻击。
这一次自然比上一次更加猛烈,然而京城的言夕夫妇修为再度刷新了刺杀者的认知,夫妻俩联手,都不用动用皇室的供奉就把刺杀的修者逼退。
言松正那里的刺杀者修为果然都只是刚过中期境界,自然被皇室供奉给解决掉了。
皇室供奉笑眯眯的听着言松正的恭维,顺便收下了价值不菲的灵石,他就知道帮助这个年轻小将绝对不会亏,平日里这小子就十分大方!
而去言松正媳妇老家的一波人自然是扑了一个空。
而且言夕让刺杀失败的修者传话给闻人冲,凡事有个度,再一再二不再三,再有一次,别怪他们不再顾忌师门情义!
消息通过飞剑传书传到了闻人冲的手中,他长叹一声,取消了对言家的刺杀令。
先前他也实在是气不过,公告天一门把言卿正逐出师门之后,就示意火长老派人去刺杀言家人。
第二次刺杀是他亲自下的命令,可是仍然失败了。
他此时也没了心思,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太过了,为什么,至今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言卿正会叛出师门!
他们对她不够好吗?
重重的叹息一声后,他收拾起自己纷乱的心情,重新换上严肃无情的脸,转身走出了内室,对在客厅不安等待的池长老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知道,若不是你的参与,言卿正她不会这么轻易的、大摇大摆的走出我天一门!”
还搭上一个多月!
池长老嗫嗫的不敢说话,当时也是情况实在太紧急了,他顾不上多想。所以后来闻人冲冷静下来之后,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毕竟他炼制御灵甲的时候言卿正并不在天一门,而他炼制出来之后,闻人冲倒是碰巧看到过一回,言卿正是一次都没有见到过的,所以她不可能在刹那间就能找出这间御灵甲并且知道怎么使用!
“你也是我天一门资格最老的长老了,怎么能做这种损害师门利益的事情!言卿正可是把我们的秘境都抢走了啊!你居然还帮她!”闻人冲气死了,若不是池长老的炼器天分实在太高,跟自己是同期的师兄弟,他真想一巴掌拍死他泄愤。
“去三省洞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离开!”闻人冲一甩袖子。
池长老抖了抖面皮儿,不敢替自己辩解,躬身行了一礼转身走出去。
在门口,他犹豫的停了一下,半回身道:“卿儿可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呀!”
闻人冲只是冷哼一声,这天一门的弟子哪一个不是从小小年纪就送进来的,要这么说哪一个不是从小看到大的!
池长老摇摇头走了,很自动的去了三省洞。三省洞是天一门一个作为处罚弟子的洞穴,里面的环境恶劣,而且有各种危机。不过他作为长老进去就真是面壁思过的。三省洞分为三个部分,一个是面壁思过,在第一层。一个是将功补过,在第二层,是需要大量的劳作换取积分抵消过错的。一个是锤炼赎过,在第三层,说是锤炼,实际上就是肉体和精神上的惩罚。
火长老看着池长老离开,对闻人冲说:“师兄不必为他烦恼了,当前最要紧的就是千年来第一个飞升之人要在我天一门!”
闻人冲听了精神一振,笑道:“正是如此!”
便吩咐火长老去询问那位老者的需求,竭尽全力去帮助他做飞升准备。
“也罢,她终究不过三两个人,能影响什么大局!”闻人冲把言卿正的事情丢在脑后。
皇上倒是后知后觉的得到报告,说太师府遭受过两次修者的攻击,慌得他连忙召见言夕,问过了一切无恙,这才放了心。
于是倒是跟言夕抱怨起来:“你说说朕那个弟弟,一声不吭的就给离开了京城!”
言夕低头不言不语,皇上这一大把年纪了,总是用这种语气埋怨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弟弟,这是不是叫撒娇?这是不是有点儿……恶心?
可是皇上半点儿不觉得,这一点上,他跟太子还真是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都对容澈的冷淡感到委屈。
“皇上若无事垂询,微臣告退。”言夕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皇上想了半天才明白。
“感情朕的弟弟要成为胜文的女婿了……”
他还兴致勃勃的想要赐婚呢,神经大条到现在才想到这一点!
“好险,”皇上后怕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好在皇家的辈分不按女方的算,否则朕不是小了胜文一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