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那只奄奄一息的小麻雀后,南宫凤娇就知道了那是谁。
云初曾经闲聊的时候,和她说过初见凰仪时候,凰仪就是一只小麻雀。
此时这只小麻雀还有气,只是紧闭双眼沉睡了过去。
南宫凤娇轻轻捧起小麻雀凰仪,心里悲痛,想想这段时间来的所有事,皆是因一人而起。越想越生气,憋着一肚子火气,想要找个地方发泄。
于是.....
清晨的帝都,街道上有些湿漉,昨夜虽未下雨,却也下了一片露水。
炊烟缈绕,百姓们正在忙碌着清晨的这顿早餐。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黑甲卫的营地内,正在发生着一件巨变。
南宫凤娇一身红妆,腰挎宝剑,负手而立,傲然的站在一排排整齐划一的黑甲卫将士面前。
黑甲卫的将士们,眼含热泪,曾经自己誓死效忠的女帝陛下,她又回来了。
南宫凤娇自从地牢中出来后,只有云山和冷烟见过她,而且也只来过这里一次,还是悄悄来的。
这次,她是独自一人,毫不遮掩的从正门走进来的。
时隔多年,女帝又一次站在了大家面前,她还是那样的风采依旧,还是那样的气势凌人。
南宫凤娇在这院子里站了片刻,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站着。
随着第一个士兵发现了她之后,很快,这里就站满了人。
她目光锐利,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军士,没有做一句动员,只是轻轻地招手,吐出了一个字。
“走,跟我造反去。”
一日之计在于晨,帝国的早朝从天微微亮起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皇宫中的大殿上,南宫天云一身黑色的帝王服侍,头戴冕旒,端坐在宝座上。
王忠手持拂尘站在一边,口呼:“跪!”
此时,一名禁军将校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报!....”
皇宫门口。
一面是红袄明甲的禁军侍卫,他们手持长枪,十分紧张,紧张到感觉空气都有些窒息。
在他们的对面,黑甲卫的士兵们,整齐划一的站在原地,气定神闲,一动不动。
“云,云将军,你要造反吗?”
这将军的语气,明显有着胆怯。
禁军的人数虽多,但他们心里清楚,对上了全军出动的黑甲卫,就算是半个帝都的军队全部加起来,也不一定能打赢他们。
黑甲大汉,也就是黑甲卫的副将云山,吊儿郎当的挠着脖子。
闻言,不屑地撇了一眼出来说话的那人,手指曲弹,一条灰泥鳅被他弹了出去。
云山瓮声瓮气的问道:“你说什么?老子没听清楚,你再说一边?”
“我说,你带着黑甲卫过来,堵在皇宫门口,是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