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悄悄过来，有事问你。”

云初的召唤，响彻在秋水的意识里。

秋水听的出，这是云初真的有事需要自己，虽然不愿意离开这舒服的池子，但还是站了起来。

“哎呀，水太热了，我是剑，不能长时间泡水，要不然会生锈的。你们泡吧，我去找云初玩去了。”

秋水会生锈？她给自己找的理由很蹩脚。

秋水飞走后，两姐妹一起进到了池子中，只不过似是有意又是无意，两人彼此之间的位置，稍微有些距离，而且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怎么了，云初？”

漂在云初身边，秋水随意的问道。

云初指了指下面，首先映入眼中的就是那两座山丘。

“你看，这山丘，还有那些山脉组成了什么？像是什么？”

秋水抬手搭在眉上，望着下方看了好一会，这才惊讶道。

“哎，怎么看着，好像个无头的躯体，还是女人的。”

“是吧，我也是这么觉得。这地方太怪了，为什么这片山脉，会这么像一个无头的躯体。”

秋水点头，道：“就是。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很多山脉的石头，长的都是千奇百怪的。像个躯体的山脉又不在少数，我之前就随着我上一任主人，为了追杀一个心魔，去了一座满是白雪的山脉。那里有一座山，看着像个侧卧蜷缩起来的女人。”

云初摇头：“你说的是人间的山脉，但这是神界的灵境之地。如果从归属上来说，这里就等于是上古神界。”

秋水不屑地说道：“神界又怎么了？神界现在不也是在人间吗？哎，我刚刚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

“你的又儿和柒柒，她们两人之间好像是，我是说，好像是，她们因为你，出现了一点小小的裂痕。”

“为什么？她们怎么了？”

“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人，我怎么会知道人类的情感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所知道的事情都是跟着上一任主人学的。你要是问我嘿咻嘿咻的事情，我能进行完美的解惑和指导。但这？我上一任主人，没有和女人发生过什么，所以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了。”

云初狠狠瞅了一眼又开始没有正形的秋水，撇了撇嘴，道。

“少研究些那个。我去看看她们去。”

“为什么少研究？那是人之大事，人伦乃天欲也。嗯，你去看看也好，省得她们之间出现什么事。”

小池边，云初轻轻从天上落了下来，两姐妹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一起回头看去。

柒柒张了张嘴，却是又停下了要出口的话，只是悄悄扫了一眼好姐妹。

而又儿的全部心思和注意力，都在云初身上。

蒸腾的雾气，漂在温泉的上方，让泡在池子中的姐妹二人，有些虚幻缥缈的感觉。

云初轻轻走到池边，蹲下身子，在她们两人中间的位置左右看了看她们。

“咦，柒柒，你背后有灰，看来，是该好好洗洗了。”

“哪？哪里有灰？”

柒柒低头看着自己的肩头，还伸手去搓着自己的后背。

看着柒柒在努力搓着自己后背，云初又对又儿说道。

“你帮她搓一下，我手凉。”

似乎是云初在故意让姐妹两人相互挨着近一些，但云初却好像是弄乱了顺序。

先是说了柒柒身上有灰，又是让又儿去给她搓身子。

这话，在又儿的耳中听起来，像是柒柒排在了前面，自己要为她服务一样。

不过又儿并没有将自己的这种情绪表露出来，而是朝着柒柒那边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