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的这番举动，也让秋水看不太懂了，悄声的在云初意识里问道。

“云初，你不是这般无情之人啊？为什么不帮她一下啊？”

‘云初’叹息的回道：“帮她？怎么帮？那法术的施法过程，是以上古文字为基础进行画符的。我若是教会了她，她再问我那些是什么文字，从哪学的，我该怎么回答？就算是她不问，可以后她使用的时候，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

“不就是上古文字吗？按照仙是神仆来算，那么青玉也就是上古神仆的后人了，知道上古文字应该没什么吧？而且，难道仙界就没有遗留下什么上古文字吗？”

“是没什么，但我不得不小心点，因为我的肩上，不是我一个人的脑袋，而是咱们那里整个世界的脑袋。你有没有发现，这仙界，有些地方还不如咱们那里，倘若是让人知道了咱们那里，引来窥探怎么办？”

“你说的，好像也对。可是我看青玉，她并非是那种不仗义的人，她那会很痛快的答应了帮你隐瞒换身的事情，从这可以看出来，她这人吧，虽然随便，不拘小节，但也值得交往。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云初’摇了摇头，叹息道：“眼睛的问题，应该找大夫，我又不是大夫，我能有什么办法。而且，你看她想的是什么招？学了这个，养只宠物，以宠物的眼睛来看世界，那能是一样的吗？你看小白的眼睛，和我们的是一样的吗？我们眼睛是黑色的，周边是白的，瞳孔是圆的。小白呢？整个一黑的，瞳孔还是椭圆的。终究不是自己的眼睛，只是替代而已。”

“嗯，也对，只是替代。哎，你刚刚说是替代吗？”

秋水喃喃着，忽然急声询问了起来。

‘云初’疑惑道：“是啊，替代的，怎么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顾南歌应该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替代的，你别忘了，顾南歌现在的身体，就是她自己炼制的，算起来就是个替代品。虽然那过程比较残忍一点，但咱们可以换个角度去想啊，这里是仙界，而咱们守门人和仙界又是敌对关系，就算是需要炼制的材料，那么所杀之人，也是这仙界的仙啊。你觉得如何？让顾南歌帮她，可以解决她的问题，也能解决你的烦恼，让她不在纠缠。还有，还有，那个念北诗都能分出意识去操控其他身体，同为一个师门出身的顾南歌，不可能不会这一招。如此的话，这看起来，怎么和你姐教你的神术，是同样的效果啊。”

秋水的记忆是很强的，有些事情云初容易忽略掉，甚至是忘掉，但秋水不可能。

忽然之间，好像找到了一个办法，‘云初’也在心里稍稍吐了口气，为‘青玉’而感到高兴。

真的和自己没有关系吗？‘青玉’她很明显的是把自己当成了朋友，所以才会帮助自己，隐瞒了换身的事情，又是这般的纠缠自己，让自己帮她解决眼睛的问题。

她没有说，让自己直接给她治好眼睛，而是想要学会了这项法术，从而自己想另外的一个办法，来解决看不清事物的烦恼。

她如此行为，骨子里是不想给自己造成过多的麻烦。

低头眯起眼睛，想要去看蹲在地上哭泣的‘青玉’，可是眼睛看的十分模糊，这让‘云初’深深的陷入了懊恼之中。

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她应该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说出那些话，才会做出那些事，又是表现得十分不要脸。

只有经历过风雨的人，才会知道风雨抽打在身上的疼痛。

手指捏住裙子，提了提裙摆，‘云初’想要蹲下，仔细看一下‘青玉’，然后和她说说，或许云歌仙子可以帮她解决眼睛的问题。

可是这么一蹲身，忽然感到小腹刺痛，憋尿憋的太久了，实在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