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白玉庙的时候，残阳的幻灵之所以能变成秋水，让云初分辨不出真假，只是因为那只幻灵探查了柒柒的记忆后，才模仿了秋水。

是从柒柒身上探查到的秋水往事，甚至是云初往事的。柒柒随着云初一起独居过一段时间，且还是云初在凡间的妻子，有些事情，柒柒她都知道。

无论是牧月的幻灵，还是残阳的幻灵，它们都无法直接从云初，乃至秋水的身上知道有关他们自身的事情。因为，在他们的身上，都存在着不知的能量。

云初是被赠予，秋水是被修复。

此刻，牧月的幻灵，所知道的一切，皆是从云歌的身上知道的。云歌她也是知道云初的一些事情，而且，很多事情又都是从又儿的记忆中知晓得。其中，就包括了残阳的转世。

但有关念北诗的死，幻灵却是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不知姑娘她正好就在那片战场上，而且，当时顾南歌也是踏过了天门，回到了仙界中。

此刻，牧月的幻灵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幻灵虽然有着特殊的能力和一定的智慧，但毕竟只是一种特殊的生灵，智慧程度或许并不高，这就造成了牧月和花招兄妹两人，在一定的程度上，误认为有些事情是从云初身上知道的，而没有感觉出，其实幻灵它并没有看透云初。

当牧月和花招，通过幻灵知道了云初和顾南歌的身份后，一场由牧月主导，花招配合，针对云初的计划将要开始了。

云初也将要遇到，来到仙界后的危机。

时间回到正轨。

客栈的后院里，云歌又像是白天那般的模样，表现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幻灵的模仿能力，几乎没有什么破绽。

云初坐在她身边，转头看着她，轻声说道：“白日里的时候就看你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说吧。”

云初没说自己会不会生气，虽然云歌她让自己体验了一次小家的感觉。但从责任上来说，自己与她之间，终究是两条平行路上的行人。

路可以挨着很近，可以并肩而行，可以相互说话，可以看的见，够的到，但到最后，终究也不可能会在一起。

生不生气的，自己完全无所谓。她的过往，她已经对自己说的很多了。若是自己真的在乎她的过往，那么也不会同意她现在陪着自己一起走下去。

况且，她现在已经和以前做了告别，她叫云歌，不是顾南歌。她的身体，她的现在，都和以前的顾南歌不是一个人了。

就连她的灵魂，严格来说，她这修复之后的灵魂，也不能算是以前的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