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汗淋淋,浸湿了两人身下的大片被褥。但也可能,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刚才的过程不可描述!总之,十分激烈。
大概,是这样的#!#!#!#!#!#!#!#!#!#!..........
李北辰虽然想起了外面的事情,但却没有立马起身,反而支撑着胳膊,低头欣赏起了身下的美景,似乎不愿意离开这温柔之乡。
“可是舒服了?那就去看看吧。”
香君的一条手臂似是无力般的轻轻攀上了李北辰的脖子。另外一条手臂,则是轻轻为他拂去额前的乱发。
动作尽显娇柔,似是一位知心懂事的娇妻一般。
李北辰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香君的心中其实非常明白,他此刻还有些意犹未尽。且也从刚才的过程中,知道了这位李公子,其实是个什么也没有经历过的雏。
但虽如此,香君还是轻轻推了他胸膛一下,给李北辰的感觉就是,让他赶紧去做正事,不要在这耽搁了时间。
轻轻推搡着李北辰的胸膛,素指一点李北辰的心口,香君娇声唉气的,但又面带微笑的轻声说道:“郎君快些去吧,你大可放心,奴家不会打扰你和那位姑娘的,也不会说出今日之事,奴家只做公子裤子一提的可有可无就好。望郎君以后这心里头,能偶尔的想起奴家,奴家的心里就知足了。”
吐气幽兰,媚眼如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落在李北辰的眼里,就是一种十足的诱惑。
这是香君啊!
虽然催促,可香君也是好手段,更会说话,一句话里,说的是唉声怨气,还带着娇滴滴的诱惑。
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奴家,不仅显示了自己的身份低贱,又是暗示了李北辰,自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且,一会叫着李北辰公子,又是称他为郎君的,也是在暗暗诉说香君的心思。
这两个称呼,可是分别放在了不同的位置,很巧妙地一个位置。
郎君这个称呼,从来就只能是妻子称呼丈夫,或者是女子对恋人的一个称呼。在此时,香君以郎君称呼李北辰,又是将青玉说成了那位姑娘,还说不去打扰,这显然就是在她的话语里,将自己暗暗比作了是家中含怨的娇妻,而对于自己丈夫在外面的行为,无能为力的一种感觉。
后面紧接着又是一句公子,巧妙地掩饰了自己刚才的话头,降低了李北辰心里的感官,免得他心生疑惑。可是在这句话里,她又是将两人的关系给拉开了一段距离,一句裤子一提的可有可无,将自己比作了玩物一般的存在。
最后又是话头一转,又将两人的关系给拉回到了亲近的时刻。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又是在床第之间,两人正在那啥的时候说出来的,最是能勾起男人对那颗怜悯疼爱之心。
香君懂男人,她清楚的知道,此时的男人,大多都会失去原本的思维,只需稍稍用点手段,便会被迷的三魂颠倒。
李北辰亦是如此。
香君一边似是知趣的催着他赶紧去看看,又是拿着话头引诱着李北辰不愿意离去。
听得香君如此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美妙时刻的李北辰,更加舍不得就此离去了。
“额~他们应该还完不了事吧。在等等吧。”
“郎君怎么说,便怎么是。”
香君娇笑,张来了双臂,因为此刻的李北辰已经重新提刀跨马,一头拱下。
不可描述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的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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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的继续,是香君心里期盼的,因为这表示怀中的这个男人,正逐步落到了自己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