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mon愣在原地如遭雷劈,心说厉董这茶不是您吩咐我泡的嘛!
厉天雷拎起盛雪梅搁在地毯上的Birkin Himalayan:“老婆,走走走,我带你去吃冰淇淋消消火。”
听到“冰淇淋”三个字盛雪梅看厉天雷的眼神难得温柔了一次。
盛雪梅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道:“小桀,以后可不许再这样支使小梦给你跑腿了,不许欺负她,知道了吗?”
“欺负?”厉桀嘴角一勾,不以为然,“我疼她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欺负她。”
厉桀说完还不忘朝顾梦看去。
顾梦此刻正将自己抱成一团,头埋在膝盖里,厉桀看不到她的脸。
“你小子!”盛雪梅摇了摇头。
厉天雷搂着老婆的肩:“走了走了。”
Simon赶紧跟上去送两人离开。
顾梦听到关门声胡乱抹了把脸,她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就要走,却被厉桀一把拽住。
厉桀见她刚打的耳洞在出血就要凑上去舔,顾梦吓得身子直往后仰。
“厉桀,会感染的。”顾梦心说这点儿常识你都不知道么?
厉桀抿了抿嘴唇,喉结轻微滑动了一下,终是忍住了。
他用棉签蘸着酒精给顾梦仔细擦干耳垂上的血迹,又从抽屉里掏出个绒面首饰盒。
厉桀打开盒子取出一只银耳钉:“刚打耳洞别乱戴,银耳钉不会过敏,先戴一周再看。”
他小心翼翼地给顾梦戴上耳钉,顾梦红着耳垂“嗯”了一声。
厉桀问:“刚刚咱妈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怎么想的?”
“替我谢谢盛姨的好意,我从来不过生日。”顾梦说这话的时候平静且坚定。
顾梦每年的生日都是母亲的忌日!
正因为意识到这一点厉桀并没有跟顾梦计较“咱妈”和“盛姨”的问题,甚至连带她出国过二人世界的想法也放弃了。
厉桀拉起顾梦的手揉了揉:“那今年我陪你去给咱妈上柱香。”
顾梦看着厉桀一脸虔诚的样子还是点头答应了,她已经懒得跟厉桀争论“你妈”“我妈”“咱妈”的问题了。
厉桀将顾梦抱在怀里亲了亲:“真乖!”
顾梦的暑期实习终于在生日头一天结束了,顾梦在Annie和Sue依依惜别中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如果非要给三人离别的场景配上一句台词,那一定是徐志摩笔下的那句诗:“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晚上,顾梦正在公寓收拾从宿舍搬回来的东西,突然响起“咔嗒”的开门声。
她心里一紧,厉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