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落地,高台上却是沉默了。
“你独自一人,如何支援前线?”又是一人发声,依旧是质疑。
而这一回,叶凡的眉头也是皱了起来,显然,城门上的人在刻意刁难。
“我一人,足矣。”
说着,叶凡抬起手,神兽印记闪烁,下一刻,穷奇出现。
“哦?”穷奇的出现让高台上的人有了惊意,不过他们依旧没有放行之意,而是以盘问的语气问道:
“你为何能统御凶兽?是否是以正当手段得来?”
“这就不便告知了。”一再磨蹭,叶凡已然有些不耐,眼神里有些光芒,抬头看向高台,当看到其中一些身影,话语变得带上了冷意:“前线告危,内陆混乱,这正是人族危急存亡之秋。”
“诸位前辈稳坐高台,不闻窗外事也就罢了,晚辈有心救援,为何再三拖延。”
“好大的胆子。”这话一出,左侧最边上的老人当即站了起来,“黄口小儿,不过得了些奇遇,有了些道行,竟然敢怪罪我等?”
强大的威势从老人的身上升腾而起,压力如同海泄一般从高台压下。
时别多年,叶凡也不再是当初,如今半只脚踏入王级,这样的压力他自然不惧。
同样的威势升腾,叶凡硬生生的将老人的压力顶了回去。
“我并非责怪,只不过是事实。”
“你!”看台上的老人有些急了,“你这是想干什么??威胁我等吗?”
“哼。”听到这话,叶凡却是冷哼了一声,“我不明白,你这样的人,也配坐在天堑之上?”
哗哗哗。
此话一出,除了最中的那人,八人都是站起。
“叶凡,你随意侮辱天堑守护者,是何居心?”
“我等镇守天堑,为的就是隔绝人族不怀好意的各路人马,你如此狂傲,我等,绝不会放你通行!”
“……”
几人纷纷出声,三言两语间,俨然把叶凡定性成了一个狂傲捷越的匪徒。
这些话语听在耳中十分熟悉,颇有些像那日平城剿贼时各方势力坐在云层对叶凡的口诛笔伐。
“呵呵呵呵呵呵。”
而听到这些话,叶凡笑出声来,而后,眼中冷光闪烁:“往日年少,迷雾万千,看不清真容之时,我只当万古桥上皆是人族英杰。”
“今日破开迷雾,未曾想到,天堑之上坐着的,竟然也是那等扣高帽泼脏水的小人。”
轰隆。
权杖杵在地上,叶凡也不再有半分客气,言语之中,赫然是杀意弥漫。
“我今日要过桥,诸位若是不满,大可以出手阻拦。”
“若再以小人之舌相拒,晚辈今日便用手中权杖砸开天堑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