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知道。”虚王答,也看了看千鹤:“不过背后嚼别人舌根,是不是不太好。”
“哎呀快说。”见虚王真的知道,骨王更是求知欲暴涨:“他们都说宁风致和宁夏川是兄弟,是不是真的。”
“真个屁。”虚王本不想说,骨王这么一问,他忍不住了:“他们的名字是跟着千鹤之后千鹤取的,姓宁,是因为千鹤以前的伴侣姓宁。”
“他以前还有伴侣??!”这么一说,骨王更是兴奋:“我咋没有听说过!!”
“你咋听说,他伴侣很早就死了啊。”虚王嘴巴一撇:“别打岔,你到底问宁风致还是问谁。”
“说说说,你说。”骨王连忙道。
“宁风致那小子,怎么说呢。”虚王露出了一抹回忆之色:“一个很有礼貌的小子,做事认真负责,修行也是勤勤恳恳,虽然出身孤儿院,也没有御兽天赋,但是还好,他在武者道上,天赋还挺不错。”
“他是千鹤第一个弟子,那时千鹤还没有登王,是在教导他的时候才成功登王,对他也是极好,一直把他当做接班人来看待。”
“然后呢然后呢。”骨王说:“千鹤对他这么好,他为什么要叛逃去异人族。”
“肯定有原因的啊。”虚王看了一眼猴急的骨王,一边挥手斩杀一个千鹤遗漏的神话士兵,一边道:“宁风致这孩子人是不错,可怪就怪在,他总觉得和人族不亲,除了他师傅,对任何人都是彬彬有礼但是亲近不起来的关系。”
“千鹤也觉得怪啊,小伙子高高大大又长的帅气,一直没有朋友,得知了具体原因就去找嘛。”
“不找还好,这一找,完了。”
“什么完了什么完了。”骨王立马接上:“他徒弟爱上了异人族的少女,决定为爱叛逃?”
“你太狗血了。”虚王摇了摇头:“结果发现,他徒弟宁风致,就是异人族。”
“啊?”听到这话,骨王一愣,“这也挺狗血啊。”
“他自己什么血脉他不知道吗??”
“他不知道啊,不是出身孤儿院嘛,去哪儿知道。”虚王答,“本来就算查出来是异人族也还好,大不了就是藏着点嘛,毕竟朝廷和人族当时对异人族都很敌视。”
“结果,坏事又来了。”
“宁风致他亲爹妈找来了。”
“亲爹妈找来也不可能违背师徒之恩吧。”骨王这次反而慎重:“是不是发生了其他事情。”
“这还让你看出来了。”虚王摇头,接着道:“三个人藏着总归有风险,见了一面,千鹤就打算让宁风致的父母先离开,结果离开的路上,被发现了。”
“他父亲当场死亡,母亲被赶来的宁风致护住了。”
说到这儿,虚王稍微停顿,看向骨王:“好不容易见的亲爹死了,只有个亲妈孤苦无依,你是让她一个人回去,还是和她一起走。”
“我肯定跟她走啊。”骨王改变了想法:“这别说师徒之恩了,啥恩也得走。”
“对啊,那不就走了嘛。”虚王答,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宁风致的父母是千鹤让走的,结果出了事,现在宁风致要护着老母离开,人族当时对异人族又那么敌视,非要把他们留下。”
“你说,你是千鹤,你怎么办?”
“……懂了。”听到这里,骨王也搞清楚了来龙去脉,露出了一抹无奈之色。
“所以当年那一战,实际上就是因为人族当时对异人族的敌视造成的。”
“杀了人家老爹,还要杀人家和他老妈,关键这人,还是千鹤的首席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