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赤他们的进化应该要相当一段时间,我们该先出发了。”
“先救军师,再进神冢!”
……
明心宗外,高山山脚,土屋里依旧读书声漫漫。
许久之后,孩童陆续走出,而佝偻着背的青衣老人也走出了土屋。
“三皇高拱兮任以自然,五帝垂衣兮修之不忒。”
“以心体之者为四海之主,以身弯之者为万夫之特。”
“……”
走到外面,他自顾自的读着什么,抬头看着头顶的天空,眼神里似乎是有些迷惑。
“师尊。”还未有一刻,另一个老者大步流星的走来,样貌看来年纪虽相差无几,可他对这青衣老人却是格外的尊敬,如同孩童一般恭敬行礼。
“小帝师。”看了一眼老者,青衣老人微微皱起眉头:“你我缘分已断,为何还来寻找?”
“前路迷茫,弟子看不透了。”帝师依旧恭敬:“想请师尊解惑。”
“天象已示,有何不解?”青衣老人说,看着帝师,似是明白了什么:“你是想助那小子?”
“倒也不是。”帝师拱手:“弟子受他相邀,前去他的地盘居住数年,观其多次,如今,已有人王之气。”
“可天象所示,他仍是非帝非君之相,弟子不明……”
“非帝非君,就不可成人王吗?”青衣老人反问,让帝师一下子局促了起来,嘟囔嘟囔,好半天才说出一句。
“弟子学艺不精……未曾学得此解语。”
“我已经见过他,告知了未来。”青衣老人似乎看穿了帝师的想法:“人族之难是不可逆转的,连当初的人王也没能改变。”
“他想做到彻底,必然会为之所困。”
“可时至如今,人族之难不是已经解了吗?”帝师露出一丝不解:“南川即将一统人族了,未来,是势不可挡之势。”
“统一只是开始,并不能根除一切的根源。”青衣老人明显不愿多言,想要向着屋里走去。
“这……”帝师呆在那里,看着青衣老人向着屋里走去,一阵纠结,最终,还是追了上去:“弟子不明,请师尊明示。”
“你啊,当初教你时不好好学,怎的这时非要纠缠师尊。”青衣老人转过身,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戒尺:“我早与你说过,天命是不能改变的,你占了一辈子天机,怎么也要走上妄图改变天命这条老路。”
“请师尊责罚!”见到青衣老人拿出戒尺,帝师反而露出了笑容,恭敬的伸出手去,“弟子日夜都在思念师尊的戒尺。”
而青衣老人见到他这副滚刀肉的样子,也是气笑了,朗声道:“你若真想助他,等四十五年后,阻他便是。”
“四十五年后阻他?”这一句点出,迷雾散了大半,帝师连忙问:“阻他什么?”
“到了那时自会知晓。”青衣老人回答,戒尺打来。
“我透了天机,活不过十五日了,你这孽徒,还想害的师尊尸骨无存不成。”
“毋须再问,也不要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