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在死去时也没有过多的痛苦。

白茶反手一甩手，匕首上的血液顿时被甩下，匕首重新光洁如洗，温热的血液飞溅到那唯一剩下的大惊失色的人的脸上，更是加重了他的恐惧。

“今天心情好，我给你一个机会。”白茶扬了扬手中的匕首，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我问你三个问题，只要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就给你五分钟的逃亡时间，如何？哥顿。”

“好！”哥顿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立刻答应了下来，他在酒厂虽然没有三川井上那种三十多年的资历，也有十年左右了，对于Angelkiss他早有耳闻。

他是亲眼见过Angelkiss执行任务的人，深知不要在Angelkiss面前自讨没趣、不要打扰Angelkiss兴致的道理。

再说了，Angelkiss从不说谎，即便只有五分钟的逃亡时间，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线希望。

“嗯，很好。”白茶很满意哥顿的态度：“游戏规则补充，说谎者直接取消游戏资格。”

至于什么叫取消游戏资格，那自然是丢性命了。

“第一，埋伏琴酒并且和赫尔墨斯那帮人合作的主谋和附属人员是谁。”白茶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的问题问完了。

“三川井上牵头，上条重田提议，我和三个兄弟对接，FBI参与占据主要战力但是只是单纯答应一次合作，就是有一个警长提了些意见。”哥顿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说了实话。

哥顿见过Angelkiss审问犯人的时刻，几乎所有见过白茶审问犯人的人都清楚一件事。

Angelkiss精通心理学，不要耍花招试图消磨Angelkiss的耐心。

警长？

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白茶有些诧异，看那些卧底私自行动她还奇怪，这些卧底怎么突然有能力结合起来，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原来是背后有高人指点。

而且FBI只是合作和战力参与，所以FBI只是被当枪使了，这次的主谋是赫尔墨斯背后的人和三川集团的合作，只是三川集团拉了FBI入伙。

“过。”白茶点点头：“第二，你们向谁透露过酒厂以前和中国那边供货和运输的渠道。”

这个供货和运输的内核当然不是什么正经事，在白茶和乌丸莲耶约法三章以前，酒厂的业务是覆盖了中国的，毕竟酒厂是个跨国组织。

只不过现在，至少在中国这一片，在白茶的监督下酒厂可以说很乖了，唯一的bug只可能是有人把渠道分享给了其他人。

哥顿心里咯噔一声，脸色顿时白了一个度。

白茶甚至没有问【你们是否透露过】，而是直接问【你们向谁透露过】。

她到底是真的知道了？还是诈他们呢？

哥顿瞳孔中的震惊转瞬即逝，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眼神看向白茶的左手，眼神有些飘忽。

“三。”白茶一看哥顿这样就知道确实有这回事，顿时火冒三丈。

人震惊的情绪只会持续一秒，随后便会向其他心情转化，比如恐惧或者惊喜，若是巅峰的情绪持续长了便说明是假话。

哥顿这反应明显是震惊她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摸鼻子是下意识掩饰的动作，眼神看向左下代表正在回忆，眼神飘忽也是说明哥顿并不坚定。

他在犹豫是否要编造一个谎言。

“二！”

白茶的声音提高了三个度。

“有！组织不做中国的生意，其他有人想做！我们就是想拿点钱然后结交一些盟友！想要反抗组织！”